当时还以为是启王之子的人,差点打起来了。

“可是,陛下和爹爹是双生子啊!”

算起来,她的皇爷爷算是启王之子的杀父仇人。

与杀父仇人的儿子联手,傻子也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您的意思是,怀疑陛下是启王的孙子?”

一个荒唐的念头诞生,便再也按耐不住。

“当年先皇后突然早产,生产时大出血,先帝不在宫内,

宫内由皇贵妃把持,皇贵妃与皇后关系不错,

当时皇后的大宫女前去请太医,回来时,皇后已经生下一子,

大出血时体内还有一子,先皇后当时早已昏迷,

随后太医施针,皇后诞下晋王,但由于出血太大,

最终没能保住先皇后的性命,但两个孩子都活了下来。

而后先帝回朝,先皇后身边的宫女自然负责两位皇子的起居,

恰巧,分到二皇子宫里的宫女,就是那日皇后诞下第一个皇子时,

唯一留在先皇后身边的人,也很巧,二皇子十二岁那年,那宫女因谋害二皇子被处死了。”

还是那句话。

这世上如果所有事情都刚刚好,那么这些事情就不是凑巧。

“那宫女有问题?”

“人死了,什么都查不到,但听雨阁倒是带了些消息。”

听雨阁查了近十年,也是去年许逸飞抓住一个西疆细作,套出了一些线索。

“据说西疆皇室有一种秘药,其中有一种来自西疆雪山的心惊草,

胸口绞痛服用可缓解疼痛,但长期服用,会导致胸口剧烈疼痛,

甚至死亡,症状就像胸痛而亡,当初先帝就是这么骤然离世的。”

这么算起来,当初先帝离世也就很奇怪了。

而这么巧。

那细作就是西疆三王子的贴身侍卫。

当年曾奉三王子之命,将此药给了京城一个商户。

“那商户,不会就是皇帝的人吧?”

云昭顿时浑身一阵恶寒。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便是启王之子将自己的儿子,与先帝的二皇子进行调换。

随后二皇子得知自己的身份,为保身份不被暴露,将自小抚养自己的宫女杀害。

生怕身份暴露,毒杀先帝,谋害胞弟。

而西疆想要西北的城池,以此威胁二皇子,污蔑楼兰王与西疆勾结。

西疆在二皇子的里应外合之下,血洗楼兰王府。

先帝之子中,能与二皇子媲敌的皇子,也只有晋王一人。

只要晋王死了,即便二皇子是启王之孙的身份被揭露,他也是皇室中最适合继位的皇子。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皇帝很在意前工部尚书陆远,

我调查过后发现,在陆远出事前,曾给钦天监的袁老写信,

陆远死后,袁老便借故提前告老还乡,据说陆远在风水占卜上十分有天赋,

那封信,很可能藏着什么,袁老的那封信,也就十分关键了。”

“陆远?!”

云昭猛地站起来,想起陆远的那些手札。

狸猫换太子。

“你父亲说,你曾救了一个女子,是陆远的女儿,对吗?可是从她那里知道了些什么?”

“陆姐姐手中有些手札,是陆大人生前所著,

其中有一扎有件秘事,与前朝狸猫换太子的秘闻有关。”

言书勤心头一跳,脸上神色愈发难看。

如果陆远是占卜出皇嗣被换,露出马脚而被皇帝所杀。

那么皇帝忌惮陆远,提都不想提,也就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