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拓的后背开始渗出细汗,他有些手足无措,几乎是无意识间,指尖往肉膜内陷入了一丁点。
是真的陷进去了,他看得清清楚楚,但就在同一时间,一股钻心样的剧痛自指尖袭来,炎拓如遭电噬,瞬间缩回手来。
手似乎比刀管用,但也只是管用那么一丁点,刀割不开,手指……反正也进不了。
又白来了?
炎拓仰头看窟顶,窟顶黑漆漆的,那白蛇似乎没有探头出来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的举动不算冒犯?
炎拓低头看自己的手,顿了顿,再次尝试把手探进皮膜中。
那股钻心样的剧痛感又来了,这一次,炎拓死咬牙关,但只进到差不多第二指节处,就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不得不逃命样缩回手来。
好在疼痛感并不追着他,只要缩手,也就很快消失了。
计时器显示,已经是四十三分钟了,他还有七分钟。
炎拓怔怔看着被封在窟里的聂九罗。
撕扯不行,刀也不行,枪弹什么的大概率也是白搭,裸手去触碰更是要人命,这皮膜的厚度,他至少得探进一只手,才能碰到聂九罗。
但他只探进两个指节深,就已经要了老命了。
计时器蓦地闪烁变数,四十四分钟了,倒计时六分钟,他不能浪费时间在这空想了。
炎拓的目光落在聂九罗的手上。
他记得,聂九罗睡着时,会习惯性地蜷手指,但现在,大概是被肉膜给封住了,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