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操蹩脚的外语,但勉强能够传递意思。
难道这地下,有人可以和她说话、一直在教她说话?
还有,炎心说,一眼就认出她了。
林喜柔手足发凉,怪不得没能躲过去:炎心早就认出她、留心她了,后来双方混战,自己玩的花花肠子骗过了缠头军,骗过了炎拓,但没能骗过炎心看来看去,就是少了一个啊,那个女人,怎么会凭空没了呢?
所以炎心没走,静静地匿在暗处,终于等到了她。
林喜柔喉头发干:“你想……怎么样?”
炎心说:“妈妈说,你坏女人,见(到)你,带去(给)她。”
真是见鬼了,炎心哪来的妈妈?她的那个妈妈,早就成了活死人,在疗养院的床上躺二十来年了。
林喜柔面上的肌肉微微簌动,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说:“好啊。”
话音未落,一把抡起肩上的包袱,向着炎心狠砸过去,然后,也顾不上去看有没有砸到,掉头狂奔。
能摆脱这小畜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