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补一阵子,晒晒太阳,就差不多了。”
说着抽回手,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抬起来,去碰他的脸。
脸上还是缺点肉,消瘦的叫人心疼,tony刚应该也帮着修面了,胡茬是没了,不过下巴一周依然刺手……
炎拓没动,垂眼看她。
聂九罗心里砰砰跳:她这个行为可是有点越界的,炎拓真不准备回应一下,比如抱她一下什么的?卢姐还说有了好感,再牵个手吃个饭就差不多了,现在看来,有点难办啊……
正想着,只觉得腰间一紧,下一秒,结结实实扑撞进他怀里。
聂九罗把头埋在炎拓胸口,顺便把笑也埋住,听雨声连绵,觉得这一刻也像雨,绵软酥润,久一点,别太快过去才好。
她还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不错的,不是吗?
有居处,有生活,也有足以让自己安身立命的小工坊,喜欢花就去折一支花,喜欢树就去栽一棵树,喜欢一个人,像蜗牛一样弯弯触角,探探风声,可巧,那人的触角也朝她弯了弯。
炎拓没敢用太大力气,却又忍不住总想抱更紧些,他人生中太多缥缈的东西,这是唯一温暖而又实在的了吧?真奇怪头几次见面时,他对她从没起过什么心思,就想着怎么下狠手、把她给拆了。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后背摩挲上来,聂九罗穿的不多,即便是隔着衣服和柔软的长发,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她一向就单薄,气质里带着蛊惑人的纤弱,明明没什么力量,有时偏还挺能打,靠的真是骨子里带的那点“疯劲”吧。
炎拓说:“你多穿点,别冻感冒了。”
聂九罗点头,又抬起脸:“邢深说,林喜柔她们去老牛头岗了,不过没跟上她们,跟丢了。”
炎拓没有很惊讶,算算日子,也是该再次投喂了。
他说:“不说她,现在不想说她。”
不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