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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打个不太合适的比方,??这就类似一个母亲,苦苦寻找被人贩子拐走的儿子,最后找着个奄奄一息的,能不满腔怨愤?
最初听到这话时,他还以为蒋百川是头铁、连死都不怕,现在看来,这人不是不怕死,??只是想透彻了而已。
他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我去洗漱,先休息吧。”
过去的几个小时,话题虽然沉重,但于他而言,不无兴奋,这种感觉,像懵懂了好几年的瞎子,忽然间耳聪目明。
起身的时候,顺便把空了的水杯一起带出去。
聂九罗先还没意识到,忽地瞥到自己的那杯差不多见底、只余红枣枸杞堆作一处,顿觉脐下有了压力。
是人都知道,这种压力没办法缓解,随着分秒过去,只会愈演愈烈。
……
伴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聂九罗咬牙攥被,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忍一忍呢?忍到明天阿姨过来?也就忍个十来小时?
不行不行,那得死人了,大家都是凡人不是么,再说了,在炎拓眼里,她反正也不是什么仙女……
真是搞不懂了,一个男人,洗这么长时间澡干嘛,两分钟冲冲得了呗……
……
炎拓前一晚在恶浊的泥池子里泡过,虽说事后洗了澡,回别墅带陈福时,也换了身衣服,但心中始终有点膈应,洗得难免用心,光洗发水就打了两遍。
换上睡衣回到屋里,聂九罗已经忍得腿都蜷了。
当然,话还是说得不经意:“炎拓,我要去趟洗手间。”
炎拓想了想:“我刚洗完,开窗透风呢在,要么等会?”
聂九罗脱口说了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