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多久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停在墙角的脚踏车。
“迭辆脚踏车勿是许家亲眷兄弟额嘛,大半夜不睡觉,吵鬼嘞。”
妇人骂骂咧咧回屋。
屋里。
“啊呀哇,侬看这屋里头,空落落额,啥业呒没。”
“你小点声,一惊一乍的干嘛,生怕没人发现咱们是来偷东西的是吧。”
季家玉跟季家飞拿黑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辗转到了二楼莘荔的房间,一人手里抄着把木棍,一人在前头开门。
砰!
二人直直冲向最中间的床,猛的掀开被子,结果床上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莘荔人呢?”
“说不定是起夜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找不到人,把钱拿到也行,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兄弟俩是打着今晚大赚一笔的奔头来的,可几个房间都看过了,什么都没剩下,尤其是他们未来弟媳的房间,床都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许阿伯家该不会是搬走了吧。”
“怎么可能。”季家玉又推开了对门许长山的房间,和许晴雨房间的情况一样,“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应该啊,许阿伯他们不是才走没多久吗?”
兄弟俩又把屋里找了一遍,不仅钱没找到,连人都没看到。
“要不咱们走吧,这空荡荡的,感觉有点渗的慌。”
“那咱们不是白来一趟了。”
“你觉得这地方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带走的?”
季家玉扫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这时夜里的风吹动了客厅的窗帘,阴森森的,更吓人了。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撒丫子就跑。
莘荔眼看俩人骑车跑了,忽然扯开嗓子尖叫:“来人啊,抓贼啊,偷东西啦!”
七点多的天,各家还没睡,听到高亢的尖叫声,纷纷出来看热闹。
“这家都给搬空了,什么贼啊,居然这么猖狂!”
“天杀的连桌椅板凳都没给留,这贼是掉钱眼里了不成!”
住在这条街的人家都是富户,一见最有钱的人家都被搬空了,不免有些担心自家。
没多久,派出所的人也到了。
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莘荔把自己房间的衣柜窗帘什么的都收进了空间。
她在邻居大婶的搀扶下哭的好不伤心:“我爸今天才给了三万块钱给我,这是我的嫁妆啊,这些人居然一毛钱都不给我留,这可怎么办啊?”
邻居大婶安慰她两句,想到在她们家门口看到的自行车,跟警察道,“我半个小时前还看到你家门口停着辆自行车,那辆自行车前头绑着红绸,屁颠上还有花纹,像你亲家兄弟的车。”
莘荔眼睛一亮:“是季家玉他们?”
邻居大婶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们。”
警察一听这可不得了,还是熟人作案。
案子金额实在太大,派出所立刻成立了行动小组,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季家玉兄弟俩和他们的自行车抓了回来。
莘荔这个点已经到了友谊商店,把油票,布票全部用完了,毕竟这些只能在本地用。
看着已经放了不少东西的空间,莘荔也没闲着,骑上自行车抄小路去了许长山租的那两套公寓。
书里提过公寓的地址,就在城南的红色筒子楼西边。
差不多八点,等许长山一家离开,莘荔戴上帽子悄无声息摸了进去。
两套公寓的大门紧锁,莘荔从头上摸了个发卡,在锁眼里捣鼓了两下,很顺利的打开了门。
一进屋,莘荔就被放的满满当当的木头箱子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