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根蒜了,两天之内我要看不到许晴雨跪下给我道歉,我就让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
“我倒是忘了,这种勾搭人的本事大概是遗传,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不就是一个渣男吃绝户的故事,这一家子靠莘母的家当养着,还算计人家闺女,真够恶心的。
她既然来了,没道理被按着头继续欺负。
许长山早就有了吞莘荔家产的心思,要不是正逢严打,上面的人盯得紧,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估计早就被搬空了。
这些年来给莘荔的钱越来越少,从最开始的几千到现在的几十,有时候连二十块还要推脱半天。
这也是为什么,李秀慧会以三千块诱惑原主答应婚事的原因。
莘荔却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住的老宅是个前后带花园的三层别墅,是莘母结婚的时候莘荔外公送的,当时二楼的一百多平方的主卧里可摆满了莘母的所有财产。
挥霍几十年也挥霍不完的资产,怎么可能就没了。
后面的日子并不好过,运动严打,她这个资本家大小姐要是想安稳度日,就得把出身的问题解决了。
不过在此之前,莘荔可不打算放过这吸血的一大家子。
莘荔深吸口气,心神一晃,周遭的场景就变了。
看着熟悉的空间,她刚要松口气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