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完全浸湿,他被拖到地板上操弄,不知道换了第几根阴茎插进完全松软的肥逼里,每次抽送都会带出前面内射的精液。

他在短暂失去意识后又被强劲的药效唤醒,翻身骑在鸡巴上努力摆腰,眼睛完全失焦,大脑里只知道又粗又热的鸡巴。完全放弃了偶像的尊严,像只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一样吐出打着舌钉的软舌,去舔男人鸡巴上的精液。

他听见带着笑意的询问:“榛榛如果怀孕做妈妈,就没有办法当偶像了。”

他的两个乳头肥嘟嘟地坠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动作间上下摇晃着。他完全堕成痴女了,和身下的粉丝十指相扣,甜甜一笑:“嗯啊、那唔、那也没有办法呀……”

蜜色的小腹被射满了精液,他一只手小心地搭在上面,明明还骑着陌生人的阴茎,却已经开始苦恼起来:“粉丝的愿望总是要实现的。”

他失焦的眼睛望着虚空:“大家都会支持我的吧。”

纪寻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又一次被深深内射,软倒在地板上轻微抽搐着。黑暗中他听见粉丝的呼唤声,带着永无止境的狂热和爱。

握手会举办的非常成功,他欠的债已经寥寥无几,公司生怕这个摇钱树跑了,去给纪寻榛开会。

他腿翘在桌子上,年轻英俊的脸上状似思考着放空,突然对着经纪人和助理开口:“下次要不要再开个人演唱会?”

他在桌下难耐地绞动逼肉,普通的性爱已经完全没办法满足了,他渴望的是不能明说的快感。

助理疑惑地看着纪寻榛,他的脸泛着潮红,轻声说:“毕竟也还算热情,我可以再提供多一点粉丝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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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纪寻榛总是容易春困,也不愿意和赵科他们下去打球,每次问他都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挥挥手让小弟们走开。

爱睡觉的后果就是饭也不想吃,他正是抽条的年纪,每天只吃一碗饭,还不爱吃荤的。大概是他怕热的缘故,最近看见肉就觉得恶心。

但最不能忍受的,并不是这些。他把脸埋在臂弯间,轻轻夹住大腿根。

他穿着统一的藏青色西装裤,纪寻榛屁股浑圆,连带着大腿根部也是肉乎乎的,走路时容易挤压摩擦在一起。

大概是春天快到了,他连续几晚做了难以启齿的梦,连带着阴户都敏感许多。之后的走路、跑步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令人绝望的慢性折磨。

他的阴户发育得很好,高高鼓起来,隔着内裤挤压在冰凉的椅面,潺潺吐着淫液。

他想努力制止,生涩地收缩逼肉,仍然没能阻止内裤被彻底打湿,整个裆部布料贴在阴唇上,让他更加不舒服。

纪寻榛最终悄悄从后门出了教室,正是自习时间,走廊一片安静。他走进男厕所隔间里,脱掉外裤,短短的一截路程,浅灰色的内裤已经被夹在逼里了。

他一脚踩在马桶盖上,低头轻轻拨开两片浅粉色的大阴唇,第一次直视这个女性器官。一大股淫液全浇在指腹上。小阴唇充血肿着,阴道内被掰开一个竖缝,半透明液体全糊在上面。

他突兀地想起上个月后桌沈晋要给他吃的桃子,骨节分明的手捧着,大拇指摁压在轻薄浅粉的表皮上一分,茸茸的桃皮翻卷,挂满桃汁,黏稠甜腻的汁液顺着指节淌进掌心。

他最烦吃过要洗手的水果,皱着眉礼貌拒绝了。

沈晋没继续邀请他,慢条斯理地分食完,举起手看着满掌拉丝的黏汁,突然没头没尾说:“我喜欢桃子,因为很甜。”

他不理解这个不爱说话的学霸,扭头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