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语法题问纪寻榛:“榛榛你看这道题,这是什么从句呢?”

纪寻榛要被折磨疯了,但又不愿意像个只知道做爱的骚货那样求爱,只能勉强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寻着沈晋的笔去努力看。他本来英语就差,又在高潮的边缘,脑子早已是一团浆糊,看着看着又偷偷去用逼磨沈晋的裤子,太饥渴了,不断翕张的穴口甚至含住一块布料试图吃进去。

沈晋看似冷静无比,实际上裤裆早已撑起来,抵在纪寻榛光裸的脊背沟上,但他声音仍然四平八稳,将黑笔握在纪寻榛的手里,不急不慢地把语法和词汇讲给他听。

他当然知道纪寻榛什么都没听进去,因为这个骚货正偷偷用屁股磨他的鸡巴。在百褶裙下面,用他两瓣肥屁股的缝不断蹭动。紧接着纪寻榛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扭过头,从下往上用湿润的黑眼睛望着沈晋淡色的嘴唇,开口问:“沈晋,我们做吧……”

沈晋戴着那副银框眼镜,仍然无动于衷看着纪寻榛,像是看一件过期的商品,看一条不乖的小狗。那视线让纪寻榛难堪得无地自容,又不知为什么流了更多的水。

下一秒他被反手摔进椅子里,两条腿挂在把手上。滴水的逼和小小的后穴仰面朝天,猝不及防被一根黑色皮拍扇了。

“啊啊啊咕,唔,啊啊别,痛,好痛……”纪寻榛躲都没法躲,被羊皮拍狠厉扇了三四下,破空声在空旷的房间回响,夹杂纪寻榛呼痛喘息的淫叫。

沈晋居高临下站着,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刺眼阳光从没合拢的窗帘中漏出缝隙,他就站在明暗交界里,手里拿着黑色的羊皮皮拍。只是被沈晋凝视着,纪寻榛被扇肿的肉逼就滴滴答答,骚阴蒂翘在外面。

面前的人根本没留下任何耐心,他抬手又狠狠鞭打两下,全精准扇在纪寻榛的阴蒂上,余力落在饥渴裂开的外阴,纪寻榛早就喷了。他本就在高潮的临界点,被鞭穴第一下就喷出来,过强的刺激甚至带出两滴尿液。

沈晋没管纪寻榛还在不应期,抬手又是两下。他心软给了纪寻榛几次机会,但这个才开荤就像妓女的骚货怎么都忍不住,不好好调教乖了,以后怎么做他沈晋的母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