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唔,好想要、小逼好痒……”
沈晋把纪寻榛抱在怀里,他肚子鼓胀着,配上他茫然的神态色情无比。他一手掰开湿软的阴户去奸纪寻榛的骚点,手掌心反复磨蹭肿红的阴蒂,一边自己用手射精。将白精全抹在手上。纪寻榛像小猫喝水一样低头去舔。
肉厚的红舌从他的嘴中伸出,一下卷走掌心的精液,吃的几乎满脸都是,又病态地反复舔舐沈晋的掌心和指缝。
被指奸得喷了一次后,他如愿以偿吃到了阴茎。沈晋如他所渴求的那样狠狠抽插,整根没入又抽出,交媾间撞得啪啪作响,晨勃的鸡巴像烫热的铁棍,把他饥渴的小阴户劈开。纪寻榛口水含不住,像痴了一样,只会嗯嗯地叫,全靠沈晋架着,双腿软绵绵跪在床单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纪寻榛,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摇晃着,舌头都含不住了,还抱着自己的孕肚。
他圆滚的肚皮上全是自己喷的精和骚水,肚脐被撑成小小的圆形,沈晋不经意间碰到,逼肉都敏感痉挛。
明明马上就要做妈妈了,还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顶一顶里面的骚肉就要失禁。
太可爱了,他侧头含吮纪寻榛的脸侧,舔舐着勾住他的红舌不放。
纪寻榛下半身被淫液泡得涨涨的,湿漉漉的穴肉咕啾咕啾吃着挺动的鸡巴,哆嗦着啜泣,满脸湿润地和沈晋交吻,口水流了一下巴。
在最后顶着骚肉肏弄时,他自己揉着阴蒂尿了。他已经完全习惯在性爱里失禁,尿道口每次都喷得麻麻酥酥,连续喷尿的话则会火辣辣的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沈晋抽出自己的阴茎,全部射在纪寻榛的孕肚上,黏稠的白液沿着圆润的弧度滑下。蜜色的皮肤被体内胎儿撑得浑圆,纪寻榛抹了一点全部舔到舌头上,他又要昏睡过去了,阂眼前还喃喃撒娇:“还想要……”
临近预产期的最后几周,他也只是肚子、腿根和胸部鼓起来,之前线条流畅的肌肉变得肥软,像煮熟的年糕那样坠坠。
有的时候纪寻榛不得不要开一些国际会议,他只穿着沈晋的衬衫,把摄像头对准脸,下身合不拢的肥逼被他自己摩挲着。
大阴唇在电脑桌下被双手掰开,他垂眼听着屏幕另一头的报告,张开大腿,把两根手指塞进阴道里抚慰敏感点,另一只手捏着骚阴蒂玩弄,那里已经涨得收不回去了,被亵玩得拉长红肿。
纪寻榛看着无比正经,实则走神,一心只想着抠自己的小逼,剐到骚点的一瞬间,激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身下皮质座椅全被喷湿了。
屏幕上只能看见他一脸酡红,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侧,眼神游移着。突然身后出现另一个身影,沈晋礼貌地冲另一头的人点下头,把纪寻榛的皮椅推出镜头外,听完了剩下的会议。
纪寻榛的两腿挂在椅把上,高圆的孕肚让他看不见下身,只凭本能去玩弄阴唇和阴蒂。
沈晋转过身,用棉柔巾轻轻擦掉潮吹的淫水,看着那口鼓胀胀的大阴户,低头整个含住,他直截了当的大口嗦弄,本就极度敏感的下身抽搐着,又全部喷进沈晋嘴中。
纪寻榛高潮了两次,无力瘫在椅子上,泪眼朦胧地被沈晋揽住,回到自己的卧室。
住进医院时他没有实感,直到整个人陷在病房的床里,他仰头看着沈晋的脸,觉得像是棺材里的视角,手脚都使不上劲。
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非常宽敞,暖色调的窗帘被风吹得鼓起。他一下惶恐不安,喊了一声沈晋的名字。
男人立刻扭头看着他,他开车送纪寻榛来医院,只匆忙套了一件卫衣,看着还像个学生。
纪寻榛突然说:“我的遗产都给你还有孩子。”
沈晋立刻捂住他的嘴,又轻柔抚摸他的头发:“榛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