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快感快让纪寻榛疯了,他的骚点被龟头碾着,里面的空虚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在混乱的情欲里,膀胱的压迫感逐渐变强。

又一次狠狠挺腰顶过敏感点时,纪寻榛下身抽搐着失禁了,没脱掉的薄纱内裤被完全浸湿。他躺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还没缓过来,又被拽着进入新的漩涡。

沈晋看似有些生气,实则一直控制着力度,纪寻榛孕期总要连着高潮几次才能满足,他没管身下人的哭,小心翼翼看了眼肚子,确认没被压到,就把纪寻榛整个拎到怀里。

他脸蛋酡粉,眼睛半阖着,随着沈晋的动作上下颠簸,高潮到根本跪不住了,下半身全是白浆淫液。明明吃过无数次鸡巴了,还要隔着湿透的白纱捧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这样圣洁的母性和淫荡的神情混合在一起,让他漂亮邪肆的脸蛋充满违和的迷人感。

纪寻榛的整个阴户都被撞凹进去了,又红又肿,阴蒂被沈晋玩得破皮,尿道口因为控制不住的失禁,火辣辣地痛着。

他仍然嘴里喊着沈晋,想让鸡巴再往里肏,他想要怀孕前那样激烈的性爱,身体被迫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掐着腰后入,每一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的宫胞,抵着子宫壁把热精全部射进去,烫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

他迷乱地吻沈晋,求他射到自己体内。沈晋托住他肥软湿透的肉臀,吻他的脸,又交换一个深深的湿吻:“榛榛,不能再往里了,妈妈要保护好宝宝对不对?”

他又捏纪寻榛的阴蒂,去刺激脆弱的尿道:“再尿一次,操榛榛后面好不好?”

纪寻榛神志混乱,连续的第二次的失禁根本是无意识喷出来的。他的阴道绞着湿漉漉的阴茎,挽留不住,带出一大股被堵住的淫液,将还没干的床褥又一次打湿。层层深浅不一的湿痕在他的臀下漫开。

沈晋用他射出来的精液润滑,熟练去摸纪寻榛的前列腺点,他那个栗子状的突起比怀孕前大了一些,轻易地被沈晋夹在手指间亵玩,纪寻榛体力不支,火烧一样的情欲又让他本能回应沈晋的动作。

直到那根粗热的鸡巴再次插进他的体内,他才满足地吸气,薄纱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他的阴唇尚未合拢,后穴一周的软肉被撑到半透明,像阴唇一样饥渴吮吸着。

沈晋忍得额头青筋暴起,他一直没射,看着纪寻榛的反应调整速度,怕顶到他的肚子。

操进后穴也只是碾着前列腺点,如果操得太深,那就会隔着薄薄的肉膜顶到纪寻榛的子宫颈,他那里太过敏感,喷漏了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不知死活穿着情趣内衣的纪寻榛,他恨得咬了口后脖颈,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纪寻榛像是水做的,后穴被操了几下,肠液就又大股涌出来,在猛烈地顶撞里啪啪作响,肥软的蜜色屁股被撞扁,又被两只苍白的手掰开,淫乱的深红甬道像是纪寻榛的第二只逼,被鸡巴顶得不住痉挛。

他无数次恳求沈晋射进肠道里,抱着他的人不为所动。最后纪寻榛退而求其次,趴在沈晋身下去含他的龟头,最后被射了满嘴,全部被他咽进肚子里,红舌上还有残余的白精。

他像是靠精液为食的魅魔,赤裸着身体,浑身淫液浓精,白色胸衣遮不住乳头,趴在沈晋怀里沉沉睡去。

沈晋脱掉自己贴身的衬衫盖在他的身上,任劳任怨收拾起休息室,淫靡色情的气味充斥狭小的内间,衣服散乱一地。

办公桌上还留着他脱掉的马甲西裤。

天气马上到最热的时候,纪寻榛没办法再穿三件套去上班。

有的时候他穿着睡衣站在镜子前,都觉得自己有些怪异。他的外表是纯粹的男性类型,但是掀起衣服却能看到一对饱满滴奶的胸部,还有像小山丘一样鼓起的肚子。

因为肚子逐渐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