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笑了,他凑过去咬纪寻榛的后颈:“骚货,才顶一下子宫就往下坠,是不是想怀孕?”

怀孕两个字从纪寻榛的脑海中炸开。他从小就个子高,长相俊朗,哪怕青春期胸部有了发育,但也可以用健身糊弄过去,平时在学校里也是被人一口一个哥的叫。哪怕被沈晋破开处女他心里也仍然没在乎过,但从穿上女式内衣开始,从被一条蕾丝内裤玩喷了三四次开始,在沈晋的鸡巴顶到宫口的一刹那,他的性别认知彻底错乱了。

回不去了,如果被肏开那里,就彻底回不去了。他会变成......

没有时间再给他多想,沈晋一顶腰,那个酸软无比的肉壶就像一个荡妇迫不及待吮吻龟头,阴茎又猛肏了几十下,便被他撬开了宫颈。一瞬间大量淫液顺着缝隙漏下,全部浇在龟头上。

纪寻榛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哭吟,他俊美年轻的脸因过量的快感潮红扭曲,双眼无神地向上散开,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眼泪汗液从下巴滴下。沈晋笑笑:“什么嘛,榛榛完全被肏成小母狗了。”

被认识十二年的竹马在床上羞辱,即使是纪寻榛也没法接受。他狠狠一哆嗦,逼夹得更紧了,宫颈几乎是箍在阴茎上。但仍然无法阻止沈晋在那个坠下的小肉壶里顶撞,那里和阴道里的快感完全不同,是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龟头磨得酸软,不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带来极度的痛苦和过强快感,酸麻感像电流一样在他头皮炸开,腹部甚至被顶出龟头的形状,沈晋的阴茎像一根粗大的钝器反复劈开软堕的子宫。“嗯咕,不要啊啊,烂了啊呜呜,唔嗯子宫要被顶烂了……”

他四肢没力气,被沈晋抱着坐在鸡巴上从下往上动,根本挣脱不得。

而且自从顶进宫口里,沈晋就像是被刺激的变了一个人,不停地在纪寻榛耳边说些污秽不堪的话。当他发现哪怕龟头只是慢慢顶开宫腔,都会让怀中人抖着屁股求饶,就开始凌虐窄圆的小肉口,变着角度和力度研磨顶撞,只是几百下而已,纪寻榛和他的骚子宫就都瘫软求饶了。

纪寻榛两腿大张着,呈M型被沈晋穿过双腿抱在怀中。因为贴的太紧,阴蒂次次都会擦过沈晋因腰腹用力而分明的肌肉,那颗小肉粒尖因为摩擦的太多次都破了皮,轻轻一碰就带来和宫交一样痛苦而灭敌的快感。

沈晋一只手托住纪寻榛的屁股,轻轻一掰,摸着后穴嘟出的软肉猛插进去。屁股又被指奸了,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后穴。纪寻榛前列腺点很浅,肿起的栗子状突起一摸就能触到,沈晋垂直向下摁压,几次后竟然两指夹住,像玩玩具那样拉扯。纪寻榛扭着腰试图躲避这种恐怖的高潮感,嘴巴张着却叫不出声。

前后夹击着,纪寻榛听着沈晋笑着说:“怎么又喷了,嗯?”他的鼻音很亲昵,像是主人抱怨不听话的宠物,“榛榛的屁股也很有感觉吗?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看见纪寻榛摇头,他又说:“不喜欢当小狗吗?那榛榛要当什么呢?”他在那个窄小的肉壶里不停插入,“当怀孕的小妈妈好不好?”

纪寻榛的阴茎还紧贴在小腹上,射到最后只能流出清液,他无助地扭动,害怕地说:“不要,不可以,不可以怀孕。”

沈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猛操,胯部在纪寻榛肥软的屁股上激烈撞击。好舒服,满满的,感觉要坏掉了。纪寻榛不知道他的身体是多么淫荡,被直接撬开宫颈的初次宫交都能有剧烈快感,他天生是为被男人插而存在的。

他刚射完的阴茎又竖了起来,在动作间甩来甩去。纪寻榛试图伸手去摸自己,被沈晋拦住了。他还插在宫颈里,堵着内射的精液不流出来,然后揪住一直没被抚摸的乳头揉捏,同时在收缩痉挛的甬道里来回摩擦。95二壹、0②8;3天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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