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榛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夹肉逼,差点把沈晋箍断了。他把沈晋的头从胸口挖出来,几乎是风情万种地低头一笑,男性的英俊线条混合着被情欲浸淫透的熟妇神情。
他吐出一点舌头,还扭着肥屁股上下套弄沈晋的鸡巴,好像他们真的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怎么嗯,你吃醋了?啊嗯、如果不是我老公太忙了,我才不会找你这种大学生,技术这么差,还要我自己动啊啊啊啊!”
纪寻榛直接被摁坐在沈晋的阴茎上,他被跳蛋开拓了一整天的甬道早已松软,咕啾咕啾裹着柱身,骚肉都要被烫化了。
“咿呀、嗯、老公、错啊啊啊,唔错了,爱你,呜呜最、最爱你了……”
车子在猛烈摇晃中和激烈交合里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沈晋扯下他脖子上孔雀蓝的领带,一把塞在纪寻榛嘴中。
他整个人歪在沈晋身上,献出被顶着嘬成透明的衬衫的奶头,不敢再开玩笑,被沈晋披上后座的外套,直接把他搂在怀里下了车。
纪寻榛光裸的小腿还穿着黑色中筒袜,皮鞋一只脚只勾住脚尖,有力的蜜色大腿盘住沈晋的腰,没拿掉的衬衫夹磨着肉臀,在濒临崩溃的快感里流出许多眼泪。
他那口熟妇逼却不顾主人的恐惧,殷勤热意地嘬着龟头,心心念念想要宫交。
两个人跌在玄关口的地毯,门甫一合上,纪寻榛就被迫跪在地上挨操,肥屁股高高撅起,激烈的啪啪声音中,他坐了一天办公椅的身体几乎要散架了。只能一边哭一边求沈晋:“老、老公,呜呜你是我老公嘛,好棒、又操到了……”
沈晋更生气了,看他那副想要求饶又爽成母猪的脸,往里面狠狠一顶。太痛了,宫胞缩成小小一团。纪寻榛吹出一大股水,全浇在沈晋的龟头上,温热热的,随着抽插黏液飞溅在臀肉和阴蒂上,再缓缓流到地毯。
被肏翻开的肉花鼓鼓的,被撞成烂红,阴缝不再是学生时代贞洁的淡粉色,任谁看到都知道纪总已经被操成只知道鸡巴的骚货了。
他浑身湿透,衬衫胸口被打湿成半透明的,透出内里的蕾丝内衣。精英的偏分发型全散开,大腿根被男人握在手中。穿着黑色袜子的脚趾不住痉挛着张开又收缩。
沈晋从他西装内袋中拿出戒指,套在纪寻榛无力张开的手指上。纪氏集团的职员、仰慕他的人、舞会里与他交颈谈话的名流、谈判桌对面的客户,没有人见过纪寻榛这样放荡的一面,他是雷厉风行的执行董事、沈晋的妻子、胯下的荡妇。
他的精液全部在阴道宫腔里爆开,纪寻榛像是被热精烫到,两腮酡红,眼睛明明都合上了,还在嗫嗫求着沈晋:“爱老公……”
沈晋哼笑一声,把他搂着带进浴室,很快浴室里又传来激烈的撞击声。
纪寻榛倒在床上已经将近十二点,他腰完全动不了了,只能浑身赤裸趴在床上,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女士香烟。
他没烟瘾,但现在偶尔最忙的时候会抽一根,女士香烟气味淡一些,没那么辛辣,沈晋会好受点。
他叼着细细的烟杆,偏头看着沈晋打开电脑,他眼镜还没摘,正在写论文。
纪寻榛上了大学就被他爸扔进公司磨练,沈晋则是被他导师一眼万年相中,做牛马至今,现在马上研三。所以项目经理也没算说错,这确实是还在读书的弟弟。
不仅要勤勤恳恳写论文,还要伺候金主纪寻榛。他被自己的幻想逗得乐不可支,趴在床上差点把烟灰抖下去。
过了一会,他翻身坐起来,头压在沈晋肩头,一起看那些他不太了解的数据,过了会开口:“要不你给我去当特助吧,不是正好后面没什么事了嘛。”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过了这么多年沈晋还是不能免俗。他只好立刻答应了纪寻榛。本来还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