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即将成年,整个身体线条流畅,背肌起伏,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黑色长裤拉链解开,露出一点内裤边。他头发被雾气打湿,冷漠地扭头看过来。
纪寻榛像是被毒针蛰了一下,面腮酡粉一片。他眼瞧着那根怒涨的阴茎顶出一大包,走过去跪在地上,脸贴着他的外裤。
花洒感应打开,热水浇在他们身上,沈晋听见纪寻榛的声音,他问:“宝宝心里难受了吗?”
下一秒,沈晋扯开自己的下裤,露出勃起昂然的性器,掰开纪寻榛的嘴就插了进去。
他过盛过强的性欲和嫉妒心混杂,几乎是把纪寻榛的头摁在胯骨上来回顶弄。
纪寻榛的手无力扶着沈晋的腰,口腔里全是膻腥的气味,他饥渴的肉穴不住滴下淫液,被沈晋轻轻踹了一下逼。
“骚货,湿成这样?”
纪寻榛全身都红了,讨好地用嘴套弄热烫的阴茎,让龟头下陷到喉咙里挤压。水声哗啦啦的浴室回荡着暧昧淫靡的吮吸嘬弄声。
想了一个月,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巴,纪寻榛眼睛都虚焦了,脸庞因为反复吮吸变形。沈晋居高临下捏住他脸上的软肉,胯部不断耸动,让纪寻榛的喉咙成为身上第二个鸡巴套子。
他含住龟头狠狠一吸,又用双手揉搓两边的囊袋,向上抚慰没吃进嘴里的柱身,每次吞吐间,都会在怒涨的阴茎上流下牵丝的口涎。
沈晋摁着他的头,反复在他柔软的口腔里快速抽插,听着纪寻榛唔唔的呻吟,跟小逼一样窄嫩的喉口,一阵阵生理性痉挛着。他一挺腰,直接射在他嘴里,被呛到又咳出的精液凌乱地挂在纪寻榛脸上。他不安地缩着自己的湿逼,给沈晋舔鸡巴舔到又一次潮喷了。
沈晋一把拎起纪寻榛,让他撑在瓷砖上,手指勾了勾湿软肉穴里的黏液,哼笑一声直接狠狠插了进去。没有一丝停顿的空袭,压着纪寻榛啪啪插干起来。
纪寻榛整个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嘴张着却叫不出来,才被假鸡巴操过一次的肉穴拼命绞吮着阴茎。他视野里雾气弥漫的浴室不断激烈晃动着。阴茎每次都整根猛地插进去又抽出,次次碾着坠下的子宫宫颈,想让这团窄小的肉团乖乖听话打开。
纪寻榛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动作间沈晋阴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骚货,打开,让我进去。”
太久没碰到的子宫因激烈的鞭挞痛得痉挛,纪寻榛感觉小腹都要被操烂了。呜呜哭叫着:“痛、太疼了,轻点……”
宫颈几乎是被嵌在龟头上被反复操干,紧闭的小肉壶勉强打开一个窄口,就被沈晋强硬撬开。纪寻榛翻着白眼,哆嗦着直接失力滑下来,被沈晋捞着整只逼坐在鸡巴上挨操。
子宫被操成烂货了,完全箍在阴茎上被一下下往里送,能清楚看见小腹上被反复顶出残忍突起,将蜜色皮肤撑出色情的弧度。
纪寻榛在剧烈尖锐的疼痛中颠簸着,他双手在湿凉的瓷砖上胡乱抓着,试图借力离开这个钉在体内的凶器。
他整个人被花洒浇得湿透,五感封闭着感受到窒息。在无边无尽的地狱和疼痛中,一丝几乎是轻盈的美妙快感从小腹中电流般流窜至头顶。他半悬着的蜜色脚趾一下抓紧了,承受不住的淫叫起来。
那股快感几乎让他溺毙,他仰起头张开嘴,花洒的热水不断拍打在他脸上。晃动中沈晋把着他的腰撑起来,又松手让他因重力原因坐在他挺起的腰腹上。
纪寻榛脚背绷直了,整个人烂泥般被沈晋揽在怀中。他收缩的逼肉湿红,无法控制自己沙哑的叫床声,那根火热的阳具像高温铁棍,毫不留情侵犯纪寻榛的肉体,他整个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被掐着腰转了一圈。子宫像个小鸡巴套子被带着绞动。
纪寻榛被反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着悬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