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榛这个姿势又没办法骑沈晋,只好看着他浅浅地肏,忍不住开口抱怨:“你快一点啊。”

声音沙哑,让沈晋主观认为在撒娇。他立刻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来,弯腰去亲纪寻榛:“那要好好求我,刚才我舔逼的时候榛榛都在发呆。”

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纪寻榛让沈晋松开手,有力的腿交叉揽着沈晋的腰往前一带,阴茎立刻噗嗤一声插得深了。纪寻榛的眼睛都翻上去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牵着沈晋的手去舔,含混地哄他:“好老公,插一插榛榛的子宫吧,想得心都疼了。”

下一秒他直接被钉在原地,被拎着腰狠狠操起来。沈晋精瘦的腰猛烈摇动着,把那根粗长的阴茎打桩一样往阴道深处插,一年插还要怪纪寻榛:“榛榛居然勾引我。”

纪寻榛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被撞得要散架了,浑身哆嗦着流下口水,声音哑哑含情叫着,比他刚刚看到的十八摸还要骚情。

他浑身是汗,在过激的快感中感到头晕目眩,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全是阴茎乱甩出来的淫液。他哪里还记得自己在户外的厕所里呢,这样淫靡的啪啪作响的声音,任谁都知道有人在做爱。

整个密闭空间里都是精液混合骚水的味道,纪寻榛的哭痕被新的泪液浸湿,后悔刚刚没有打开窗户,他小声的哀哀叫着,鼻尖哭得通红,伸手想吻一下沈晋。

谁知身上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是一下下去撞着宫口,那里早变成了沈晋内射的鸡巴套子,几十下就被撬开了,大股潺潺的淫液溢出来,顺着阴道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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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寻榛整个阴户被干得又麻又爽,过量的摩擦让阴唇边缘都肿成深红,马上要破了皮。每一次阴茎顶过都带来强烈的痛苦和快感。

纪寻榛亲不到沈晋的嘴,逼还要被肏坏了。眼泪气得淌好几条,积在眼窝又流下去。沈晋叹口气,弯下腰舔去嘴边的眼泪,哄着纪寻榛把嘴张开,卷着他的舌头密密匝匝地嘬吻,身下动作不停,一下下肏在子宫最深处。

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大脑,纪寻榛汗湿的头发一绺绺贴在额头。鼻尖哭得冒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在激烈的快感中喘不上气。

他推沈晋的胸口,喃喃:“别做了,真的要死了,再操就真的要死了……”

沈晋不为所动,热烫的阴茎在肉穴来回操干,纪寻榛一边哭一边捧着软软的肚子,那里被顶得上下起伏,他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穿了。

突然远远传来脚步声,纪寻榛立刻惊恐地捂住嘴,紧张的逼肉狠狠夹住阴茎,沈晋差点被箍射了,暗骂一句停了下来。

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靠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们没进来,只是在水池边说话:“这厕所怎么那么偏,走得我累死了。”

另一人接话:“我刚刚听到叫声,是不是有人在这乱搞啊?”

纪寻榛顿时剜了沈晋一眼。他的子宫还吃着沈晋的阴茎,泡满淫水的甬道轻轻一动都菇滋菇滋响。

沈晋面色沉静,捋一把汗湿的头发,像才跑完一千米。他觉得纪寻榛害怕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轻轻撞击起来。

那边几个男生的哄笑声阵阵,纪寻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晋,痉挛着的逼肉被拖出来又插回去,敏感得一跳一跳。

紧接着沈晋居然将他抱起来,放在怀中自下而上地肏,完全不顾外面人的说话声。他一把扯开纪寻榛捂着嘴的手,侧头吻上去,全堵住了纪寻榛的哭吟。

因为紧张逼里变得更加敏感,黏糊的甬道收缩着绞紧,子宫坠着,被鸡巴撞得一缩一缩。纪寻榛全身重量都压在沈晋的鸡巴上,吃到了最深处。被肏宫的快感和痛苦让他双眼失焦,耳边全是嗡鸣,五感麻痹,只有上下两张嘴还在啧啧有声地含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