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榛的腰被摁着上下猛操,只几十下就撞到了宫颈,那里像漏了一样,每次顶弄都流出一大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他模糊的感官听见兴奋的呼吸:“操到子宫了,那么骚,顶两下就跟漏了一样。”

旁边的人舔着纪寻榛的指缝,咬着他的指节问:“我也好想进去啊哥,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牵着纪寻榛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中抚摸,又热又烫的龟头顶在手心,腺液全糊在上面,他包着纪寻榛的手来回粗暴撸动,听着纪寻榛变调的呻吟,轻声喃喃:“榛榛哥……”

纪寻榛又高潮了一次,被翻身跪趴在深绿色的体育软垫上,他的头被捧起,昂扬的阴茎靠在他的唇边。

“哥,帮我舔一舔吧,求求你了。”纪寻榛刚想拒绝,开口的一瞬间就被拇指卡住口腔,紧接着腥膻的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他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个穴一起吞吃阴茎,毫不留情地撞击让他无力抵抗。异物入侵的反胃引起生理性干呕,喉口敏感收缩,像是被操软的逼那样热情。

深喉的快感让身前人忍不住射精了,仓皇抽出来时溅了纪寻榛一脸,在他酡红失神的脸上格外显眼。

他浑身的力气只支撑他抬头瞪了一眼面前人,张口时只有接连不断的呻吟。

子宫完全投降了,被草成鸡巴套子,每一次地撞击都碾过子宫内壁的敏感点,痛和快感混合,纪寻榛被顶到面前人的怀中,整张脸埋在胯间,哭得无声无息。

避孕套是学校性安全讲座发的,只有两个。男生被常规型号箍得鸡巴痛,扯下后凑到纪寻榛的耳边:“哥,套子没了,我可以直接插进去吗?”

旁边的男生生气极了,搡了他一把:“滚啊,刚刚哥答应让我草了。”

纪寻榛还在不应期,阴茎抽出后仍然轻微痉挛着,逼像被肏漏了一样不停往下流。

器材室里发生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他趴在绿色的软垫上,看着阳光照射下空中飞扬的细尘,摇晃着身体被迫接受一波波新的插入。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内射,直到他的小腹明显鼓起,一双手轻轻按了一下,从他翻卷的大阴唇中喷出大股的浓精,色情地顺着蜜色腿根流下。

回忆戛然而止,纪寻榛闭上眼,努力忽视阴部泛滥的水液,撸动自己的阴茎试图让它勃起,却始终难以获得高潮。

像是无形的贞操带限制了他射精的本能,总是吊在空中还差一点。

指间全是马眼流出的腺液和会阴沾上的骚水,他另一只手蜷缩着,小指轻触到大阴唇。

他自暴自弃闭上眼,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就这一次不会怎样的。

两根手指插进去的瞬间,他无师自通地跪在椅子上来回扭腰,沿着内壁抠挖,模仿阴茎插入的力度碾压敏感点,另一只手撸动着龟头。

他努力不去想那些淫乱的画面,却适得其反,无数次他被迫张开大腿,插入的人一边顶一边告诉他:“就是这里,每次顶到这哥一下就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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