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非常平和，纪寻榛刚刚以为沈晋宣布的“我要和你结婚”是喜悦的冲击，现在看好像完全不搭边。

虽然高中怀孕绝不是好事，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但一想到沈晋对这个可能到来的小东西并不期待，他的心就陡然沉重下来。

沈晋连续打了四五个电话，一边脱下睡衣走到纪寻榛面前，歪头夹着手机帮他扣好胸衣，自然地牵起手走向厕所时，他看见纪寻榛眼眶边悬着一滴眼泪。

自从初中那次后，哪怕被人打伤了，他都再也没见过纪寻榛哭。

沈晋立即挂了电话，犹疑地抚摸他的脸，问道：“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纪寻榛拨开他的手，扭头洗脸。等到抬起湿漉漉的的脸庞时他开口问：“你嘴上说着怀孕怀孕，但好像并不希望是真的。”

沈晋看着他湿红的眼睛，心里无端感到痛苦，他张口又合上，在纪寻榛心灰意冷的眼神里急迫开口：“榛榛，这是你的身体，我觉得应该尊重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要生下来，我会永远爱你和这个孩子。”

“我只希望你幸福。”

沈晋并不觉得他能做好一个父亲，他该给他的孩子什么才算是足够的爱呢。他爱纪寻榛尚且不够。

他心知自己占有欲反常，他甚至在纪寻榛说做爱没关系的凌晨想过把他锁在家里，让他永远不出门，只能敞着腿任他奸。

纪寻榛有些意外地听到这个答案，不是不喜欢就好，毕竟未来某天，说不定他可能就会突然想不开，决定给沈晋生一个孩子。他牵着沈晋的手往下走，想着看过医生再说吧。

短短几分钟司机已经站在楼下了。纪寻榛身体构造特殊，一直是由位专职医师保存信息的，但现在暂时还不适合惊动她。

下车时，一位年轻医生正插兜站在医院大门口看着他们，见人来了轻快地招招手。

“是假孕哦。”他推了下金框眼镜，将报告单递还给沈晋，“可能是雌激素水平短时间内上升速度太快引发的，所以房事频率要稍微节制一点。”

他含笑的眼睛扫了下面无表情的沈晋，又扭头对纪寻榛认真说，“你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的很健康，但是明显子宫较小。如果怀孕的话可能会有些辛苦，所以如果有相关想法，未来就要在孕期多加小心。至于溢乳的问题不大，它主要随着雌激素水平起伏而变化，会自己停下的。”

一切前提是让雌激素水平降下来，医生弯眼微笑一下，没有过多解释。

两个高中生走出医院，大道两旁树叶随风簌簌，初夏的蝉鸣开始响彻荫蔽处。纪寻榛扇了扇带着热气的风，和沈晋回到学校。

虽然医生明说没什么问题，但溢乳没有停下。理论上在沈晋礼貌的分被子睡、亲嘴时甚至不摸胸等各种努力下，应该卓有成效，但纪寻榛却是一天天更烦躁。

应该是天气太热了，他在桌子下轻轻夹了夹腿，心里的空虚和焦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烤化。数不清多久没做爱，可能是二十天，也可能是一个月。

他现在起床看见沈晋的撑起的睡裤都要湿，偏偏当初按着他做爱不给他跑的人老实无比，睡前吻吻额头，喊他起床时吻一下嘴，能尝到柠檬牙膏的味道。

纪寻榛一把勾住沈晋的脖子向下拽，含着他的嘴唇强硬地迫使他开口，然后湿滑的红舌急切舔进口腔内，厮磨沈晋的舌头，刮他的齿列和上颚。纪寻榛脸庞一片酡红，不断偏着头去舔吻，翘着的奶尖尖挤在沈晋胸上无意识地磨。

最后沈晋几乎是把他从身上抱下来的，他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纪寻榛，拿出吸奶器帮他戴好，“先用吸奶器试试吧。”

纪寻榛不敢相信，沈晋连他的胸都不吸了，他低头看自己翘鼓鼓的奶子，明明很色情，乳肉肥软，乳晕和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