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下拉下口罩,抱住纪寻榛的头吻下去,舌头沿着他紧闭的唇舌描摹,口中念念有词:“榛榛好贴心,太喜欢你了。”

他深黑的双眼炙热,完全不在乎纪寻榛的推拒,“可是我不仅想插榛榛的手,还想插榛榛的嘴和小逼。”

“还记得吗?那天晚上小逼吸得特别紧,是不是很喜欢?”

他有力的手不停往下摸,纪寻榛被摸得浑身哆嗦,根本站不住,穿着蕾丝花边小腿袜的双腿直直往下坠。

那只手强硬地插进合拢的大腿根,掀开内裤去摸热乎乎的女阴,两片大阴唇根本没合上,小阴唇被插得红肿充血,还没恢复好,指腹一摸就感受到粘哒哒的骚水滴下来。

男人的狂喜几乎是立刻变成怒火中烧,他把纪寻榛推倒在糖果和草莓上,掰开他的大腿,低头仔细地声音阴沉:“你是不是又去见你那些投资人了?有我们粉丝给你花钱还不够吗?”

“你就这么缺钱?穷到要去卖身?”他年轻的脸庞十分阴鸷,嘴里不停吐出污言秽语,纪寻榛眼睛紧闭着,明明害怕得浑身颤抖,鼓鼓的阴户却不争气地流出淫液。

下一秒高热的口腔覆盖上来,纪寻榛条件反射用大腿勾住男人的脖子,高挺的鼻梁一下挤歪探在外面的大阴蒂。因为过于频繁的做爱,那里一直是肿着的,被不同男人捏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勾弄,现在已经到轻轻一拎,就能让他崩溃地尖叫高潮。

男人裹住整个阴户狠狠吮吸,又把舌头插进阴户里来回抽插,纪寻榛一下全射在自己的演出服上,乳白的精液顺着层叠的裙撑流下来。

外面远远传来助理的呼唤声,纪寻榛躺在道具上,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来。英俊的脸庞湿红,明显没有听到。男人一笑,解开自己的腰带,等待已久的性器直接跳出来。

纪寻榛光是看了第一眼,就想起醉酒那晚被掳在小巷子里,他被捂住嘴,一次次被贯穿,身后的陌生人急切寻找那个小小的宫胞,把他插得只知道淫叫,终于在他崩溃的哭声里插进子宫。

纪寻榛食髓知味,光是看了一眼都像是被烫伤了,英俊的脸上全是闷出的细汗,扭过头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要做就赶紧,马上就是握手会了。”

龟头甫一塞进穴口,阴道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绞上来,男人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压在纪寻榛身上动了起来。

纪寻榛深谙性爱,几乎是痴迷地看着阴茎破开穴口,腰自己动起来,迎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完全忘记了他是偶像,强奸他的是自己的狂热粉丝。

“嗯、好大……”那一根直接送到底,把小腹顶出突起,纪寻榛演出服的腹部做了鱼骨,一顶感觉小腹胀胀的。

他倒在道具堆里,几乎是被压着肏,只露出一双蜜色有力的腿勉强点地,脚趾在激烈地操干中蜷缩。

阴道还保留着打开的状态,几乎是插了几十下就可以轻松插到底。男人恨得几乎是咬牙切齿,他一边顶腰一边质问纪寻榛:“是哪个人肏的你?你那么随便吗?我这么喜欢你,你居然吃其他男人的鸡巴?”

纪寻榛捂着小腹,眼神涣散,大脑像一团浆糊,呜呜咽咽地回忆是谁肏的,根本记不清,他只知道每一次都爽得身体抽搐。

男人见纪寻榛只知道叫床,直接挺腰肏进宫胞,那里坠着,几下就被撬开,又软又韧,裹着龟头吮吸。

他从没进过这么深的地方,那里像一汪热泉,熟练地吮吸插入的阴茎,紧窄的宫口箍着柱身,他不过来回插了几次,就射了出来。

纪寻榛显然不满意,他满头满脸的细汗,从高潮余韵里回神,嘲弄地挑起眉:“你不会就做过上回一次吧?”

他猜演出快开始了,一脚蹬开面前的男人,穴口啵得一声带出软下来的阴茎和滴滴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