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住阴蒂狠狠摩擦,埋下头吮吸溢出的奶水,吸得太狠了,乳房根部一跳一跳的,他在高潮中想推开胸前的人的同时,胸口激喷出两大股乳白稀薄的奶液,瞬间充溢淫靡气息上车内混杂进甜腥的奶味。

这简直是吸引群狼的诱饵。几个男人都惊住了,兴奋地凑过来舔舐他滴下奶液的胸口。

纪寻榛又被换了个姿势,男人抱着他大腿张开躺倒在放平的椅子上,逼里还兢兢业业地嗦鸡巴,乳尖不停向外喷奶,像是淋满牛奶的体盛,又像喂养孩子的小妈妈。几个男人埋在他的胸口,急切的吮吸乳头,嘬吻乳肉,把他敏感的胸部都要嚼烂了。

他的丝袜也被一把撕烂,几只手从扯破的烂洞里大力伸进去揉捏腿根,指甲不时故意刮擦外阴唇的表面,又去摸被射满精液的后穴褶皱。纪寻榛的腿被抬起,包裹着半透明白色丝袜的圆润脚趾痉挛着反复抓紧,脚掌上都挂着精滴答答流下来。

纪寻榛眼前的白布终于被扯下了,他满是泪水的双眼无神散开,汗、淫液、精全挂在脸上,嘴角破裂,红舌耷在下唇。哪怕是又一个男人在他被射满的小小胞宫里再次内射,堵在肥逼里,让他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顶着旗袍上的牡丹花高高鼓起来,都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怎么样,榛榛,舒服吗?”最中间的男人轻轻抚摸纪寻榛的脸颊,他眼神涣散,痴痴的在男人手心中依恋蹭蹭:“好舒服,谢谢主人的大鸡巴。”

“操,都这样了还这么骚?”眼见着身下又立起来,一个男人烦躁地拉起纪寻榛的脚踝往上一折,插进合不拢的屁穴里,泥泞的大腿根一动作就淋出许多黏液。

或许又换了两三次人,肥逼两侧用黑色记号笔写下的“正”字多了几个,纪寻榛的小腹上还被画了一个糊了白液的爱心。“又被顶到了……呜呜,舒服,小母狗好舒服,请尿额,咕请让我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