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不要了,插进来、求求你,好想要呜呜。”
沈晋咬着阴蒂克制一磨,纪寻榛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骚水,还没缓过来,沈晋的阴茎就插进他菇滋冒水的肉逼里。
阴茎和口舌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又大又热,把逼口撑成圆形,嘟起的软肉箍在柱身,捣两下就像熟透的水蜜桃那样溢出甜腻的淫汁。
“好烫、唔,再深一点。”纪寻榛眼睛半阖,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空中,想让沈晋的鸡巴再往里抽插,来止一止深处的痒。
他鼓起来的小腹上全是自己射的稀薄精液,沈晋在纪寻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抹了一点含在口中。
他不紧不慢地挺腰,转着圈碾过骚点,用龟头一下下戳刺,动作并不强硬,甚至让纪寻榛感觉自己泡在温水中。
他在抽插里直接沉睡了过去。难得睡到第二天的五点,从此沈晋每晚都会堪称温柔地做爱,看起来似乎很爱纪寻榛。
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纪寻榛已经是孕晚期,几乎是接连不断地高潮,突在外面的乳头和阴蒂被内衣磨一磨就会喷一腿,更遑论是做爱。
为了保护身体,沈晋改为雷打不动抱着他坐在桌子前给他补习。
他重欲,沈晋把阴茎插进来才肯听他讲习题,用屁股夹着龟头来回挺腰。
为了不挤压到肚子,他捧着自己的孕肚,垂眼看着桌面上晃动的字母,大脑因快感一片空白。他的肉穴彻底失去了贞洁的本性,裹着阴茎谄媚地吮吸,趁沈晋不注意想往深处坐。
沈晋一把拖住纪寻榛肥软的屁股,把他拎起来躺在书桌上,身下压着空白的试卷,往里一次次抽插挺腰。
太舒服了,纪寻榛看着摇晃的吊顶大灯和天花板,微微张开嘴,像是索吻的神情。沈晋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
他们唇舌交织在一起,沈晋勾住纪寻榛的上颚舔舐,顺着舌根交缠,手捏住他突起的乳头揉弄打圈。
孕晚期的胸部发育肿胀,蜜色的胸脯高高挺起,每次高潮都有几丝奶液从乳孔溢出。但始终流不出奶,乳头已经涨成紫红色,像一对小葡萄,沈晋的手指轻轻一碰,就引起纪寻榛的叫声。
“痛!不要唔嗯、太痛了……”沈晋怕他胸部不疏通会发炎,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锁骨,转而含住乳头强硬吮吸起来。
纪寻榛一下扯住沈晋的头发,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几乎见血,他不肯叫出声,眼泪流到沈晋的发间。
太痛苦了,他扭动腰想摆脱沈晋的口舌,越发难以忍受的尖利痛楚一步步升级,紧接着像是什么密闭的容器被扎破,他喘息着尖叫着蜷缩起身体,大股大股腥甜的奶液喷出。
胸前两个乳头几乎破皮,源源不断的奶液流下,蜜色身体像是凝固的巧克力容器,喷溅在小腹上的淡色乳汁顺着弧度滑落。
无尽的羞耻再一次压垮纪寻榛,他似乎变成了怪物,男性的身体孕育着胎儿,丰沛的乳汁就是这场怀孕的证据。
他一把拎起沈晋的头发,侧头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看见血丝流出才松嘴。
沈晋一点脾气也没有,舔了舔破掉的嘴角,用舌头顶开纪寻榛咸涩的口腔,交换了一个带着泪水和鲜血的吻。
纪寻榛的睡眠稍稍好转了一点,但仍然不得不每天被沈晋拉着听课。他昏昏欲睡,脸埋在对方脖颈里,不知道一串字母怎么就得出整齐的数字。
他难得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里书桌边的摇篮里躺着面目不清的婴儿,酣甜沉睡着。他坐在沈晋怀中,被按着上下贯穿。
他怕惊醒孩子,捂住嘴惊恐地摇头,耳边传来沈晋冷静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辅助线这样画,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