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晋突然春风化雨一笑,眼神真诚:“没关系的阿姨,我跟榛榛不讲究这个。”

话题立刻又偏成哪些植物营养价值高,什么元素对身体好。

纪寻榛默不作声吃完了晚饭,抱臂看着沈晋和他妈妈一起离开了。

纪母临时接到电话,和助理风风火火走了。像是卸下重担,他疲惫地回到房间。

他怕那个骚扰狂真的来找他,打开手机,果不其然被拉黑了后又有新号码发来消息。

“怎么走得那么快,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

他看着这条消息,从内心深处升腾起尖锐的恐惧,他在回家路上特意左右留意,除了沈晋这个变态,没人跟着他。

他眼不见为净地删掉了短信。

纪寻榛连着两晚没睡好,躺在熟悉的床上很快酣眠,偶尔轻轻翻个身。不知何时,一个身影轻轻推开房门。

在无边的黑暗里,他站在床边,默默凝视着纪寻榛。过了一会才俯下身,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摸。

大概是被开过苞的条件反射,纪寻榛在梦中也微微张嘴,似有若无地把男人的指节含在口中。

这个行为让对方又爱又恨,他咬牙切齿地笑了一下,嘴角抽搐。翻身趴在熟睡的纪寻榛身上。

他的睡衣是黑色的暗纹,真丝柔软,胸口纽扣被蹭开,露出一些蜜色的胸膛。

男人垂头,在纪寻榛的侧颈寻嗅,又爱怜地咬了咬对方的锁骨,才脱掉他的睡衣。

半开的窗户被合起了,纪寻榛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也没感受到冷意。

他腿间的阴唇仍然可怜地张着,男人拨了拨两片嫩肉,轻轻笑了笑:“怎么这么可怜,我操得那么小心。”

他自娱自乐笑了两下,纪寻榛翻了个身,一条大腿踩在沈晋腿上,似乎觉得舒服,又嚣张地动了动。

除了荒淫的梦还有时不时的幻视里,纪寻榛从来没对他这么亲昵。

他捧起纪寻榛的脚,含住了他浑圆的蜜色脚趾,再沿着侧面吮吻到小腿侧、膝窝、大腿,然后是那朵腿间的肉花,被高热的口腔含住。

他根本不担心纪寻榛突然醒来,先用舌头将抿住肉粒在嘴里,卷住一吸,就听到纪寻榛哼叫一声。

纪寻榛刚被操了一次,整只逼还贞洁地合着,只有一个阴蒂翘在外面。肉粒被不间断亵玩了好几天,从阴唇里露出头,肿得像个花生米。裹着粘哒哒的甜腥骚水,被沈晋的舌头牙齿轮番逗弄,根本收不回去。

纪寻榛仰躺在床上,大腿根不自然张开,在睡梦里无知无觉地被侵犯着。直到沈晋玩够阴蒂,他已经哆嗦着吹了两次。

肉花难堪地肿着,充血的肥厚阴唇挤压在一起,沈晋伸手轻轻撑开阴道,果然里面红肿一片。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管膏药,抹在自己怒涨的阴茎上,白色药膏融化裹在龟头和柱身,像是刚从被内射的小逼里抽出来。

带着膏药的鸡巴直接插了进去,裹着融化的浆状液体慢慢捣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