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睁眼,看见沈晋正把射出来的精抹在他的唇边,射精后带着一丝平静的倦怠:“舔了吃掉。”

纪寻榛的回答是张口狠狠咬住对方的手,他下了狠劲,直到尝到铁锈味,沈晋才像在训不听话的小狗一样掰开他的牙。

一圈牙印全部轻微出血了,混着沈晋手上的白精,淫秽得不堪入目。

“不听话的小狗。”沈晋垂头看了一眼,无所谓地笑笑,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兴奋起来,粉色的昂扬阴茎直接戳在纪寻榛小腹边。

在纪寻榛的记忆里,他高中后就没听到沈晋和他说话。但自从被他强奸开始,沈晋几乎是对他敞开心扉,他盯着纪寻榛的下体说:“纪寻榛,你真的好像很迟钝,每次都是这样,让我很苦恼。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他知道沈晋说的是射进去没被清理的精液,直到现在还大量挂在他的宫腔内,从被插得麻肿的阴道里往下流,现在大概是从股间洇湿了床单。

他的整只逼都被操得外翻了,湿红的肉可怜敞开,大阴唇上全糊的是精和淫水,粘哒哒往下坠,阴蒂被玩得又肿又大。

但他不敢反驳对方,他只想从这个鬼地方逃走。他竭力平稳声线,然后问沈晋:“你喜欢我?”

沈晋一点都没犹豫,轻松地点头,甚至附赠了一个短短的微笑。他眉眼俊隽,黑色头发搭在额头,刨除光着上身,露着鸡巴的样子,全然像个疏朗少年。

纪寻榛一愣,然后几乎是挖苦地开口:“你喜欢我,所以强奸我,还想让我怀孕?你真的很恶心。”

沈晋下了床是一副冷静又含情的神态,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会让你永远幸福。”

他完全油盐不进,只想肏纪寻榛的逼,再又压上来前,他轻轻吻身下人的侧脸,哪怕对方躲开后仍然说:“不过你放心,我不喜欢囚禁,明天一起去上学吧。这次操完,要把试卷错题改好哦。”

纪寻榛匪夷所思地骂他:“沈晋你他妈的有病吧?”

下一秒他就被完全插了进去,麻木的酸胀感仍然持续着,新一轮的插入让他刚经人事的女阴痛苦不已,但又产生一丝令人胆怯期盼的快意。

他没力气了,也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人倚在床头,双手被吊起铐住,两条腿分得极开,腰部悬空整个人难堪地躺坐在沈晋的阴茎上。

他抽插的动作残忍粗暴,每一次都贯穿最深处,直接顶着又短又窄的宫颈插进去,那个小肉团热情地嘬着鸡巴,在纪寻榛痛苦的哼声里越来越敏感。

子宫里还没流出来的精液被插得噗嗤作响,混合着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纪寻榛逐渐从小腹感受到一股热意,几乎要把他全身都烫化了。他浑身哆嗦,蜜色的两瓣屁股无意识扭动起来,配合着沈晋的动作让粗热的阴茎插进宫腔。

“唔、好烫,痛………”他喃喃低语,眼睛在黑暗中无神地瞪大了,口涎慢慢流出。

纪寻榛含着一肚子精进的教室,他的女穴里插着一个硅胶软塞,走起路来似乎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声。

被锁在床头挨了一天一夜操,他为了躲沈晋,前一天夜里就跑去网吧包夜。结果小网吧突然被教导主任突击,他戴着耳机放着游戏直播补觉,被拎着耳朵回学校的。

他本想等主任走了就跑,迎面遇上沈晋。对方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沈晋的阴郁感几乎一扫而光,他过长的刘海剪短了一点,看见纪寻榛扭头撞不认识也没生气,而是在他课间下楼时把他拖进了男厕所。

他的力气大到吓人,像铁一样箍住的手臂。纪寻榛腰软腿酸,被捂着嘴拖进正在维修的男厕所里。

他直接错过了两节连堂的数学课,还有后面的体育课。

赵科没等到纪寻榛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