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有些无奈的看向女儿。

他早说过,他除了对鱼飞偏执的喜爱外,心里头放不下任何的女子,眼睛里也看不见任何女子。

他的小丫头却偏生防着,从小到大,她都这样的防着她的阿玛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女人。

“阿玛,您身子不好,大夫说不能劳累,这外头还下着大雪,您就先回房歇着吧。”

端坐在椅子上的鱼飞,起身,将“病重”的慎肆托起,又唤缪松,

“伺候阿玛回房。”

“病重”的慎肆:“......”

菱慧脸上有些急色,蹲身在地上,见慎肆起身路过,她突然双膝跪地,往前一扑,抱住了慎肆的脚,

“王爷,王爷,奴婢愿伺候王爷回房。”

慎肆的眸子里有些冷意,看向缪松,缪松一招手,便上来两个侍卫,将地上的菱慧给扯开来。

菱慧还要上前,缪松便是大喝道:

“你做什么?王爷的身子本就不好,你这般乱来,王爷的身子有个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便是太后,也不能压着“重病”中的慎肆行房吧。

菱慧陡然一滞,被两个侍卫卡在地上,不敢再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