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的手下退下,再逼着狗东西交代事实:他娘是哪个不要脸的,盯着他们主子护在心尖尖上的人。
一来就指着马车要小女孩,这狗东西的主子难道也是深宫中的人?或者,这群黑衣人身后的指使者就是他们主子娘娘身边的某一人?
想到这,卫七眉目深寒,故意朝自己重新握紧的拳头吹了吹气,幽幽道:“中了我的毒拳,那里痛只是一时的,最多十二个时辰,你的小兄弟就要跟你永别,再也不能绵延子嗣,只能做个摆设。”
“你...你少吓唬我...爷还从来没听过...有、有人拳头带毒,会、会隔着衣物废掉人那处的。”恒盛恨声。
然,额上冷汗涔涔淌下。那处的疼痛已经加剧,令他说话都在大口大口的吸气,痛到没了神志,只想让人一掌把自己劈晕过去。
不是说深宫的那位主子一向温柔可欺,连手底下的奴才也是兢兢战战,最好欺、辱。
怎么搁在他领了任务,碰到的是这么个会使下三滥的玩意儿?!恒盛心头又恼又恨,还微微犯苦。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有预感,今日之行他们怕是难以成功。
单单面对马背上这个,他就差点折在这。
更何况是马车里那个还没出面,直接给他一记下马威的女人...
卫珑贴在门边,透过细小的缝隙,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景象。
当然也没漏掉卫七刚才那嘎嘣硬朗的一锤。
眼见着对手头子被人扶着躲到几人身后,用最怂的姿态说最狠的话。
而被他驱使的这群杂碎目光凶狠,齐齐朝卫七长刀猛扎,她大喝一声,飞出去给卫七助力。
脚上余下的一只红底绣花鞋,被她当成暗器甩出去,砰的一声,又照着恒盛的脸飞过去。
可惜的是,被恒盛的身前护卫一刀劈成大小不一的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