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涵的情况更为严重,她那娇小的身躯承载着太多欢愉,纤腰已经酸软得抬不起来。雪腹随着撞击不断变形,上面残留的金铃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淫乱演奏伴奏。
"贱奴要被玩坏了…前后都…都吃不下更多了…"她楚楚可怜地呻吟,但小穴和菊蕊却越发热情地吸吮着入侵者。
母女二人就这样同时承受着双洞的冲击。苏婉仪的蜜穴中玉环翻滚,不时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柳若涵的后庭已经被肏得发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红肉。
"啊…主子肏得人家前后都要化了…"苏婉仪失神地浪叫,她的金莲无力地垂着,只有足趾还保持着微弱的活力,随着每一次撞击而蜷缩舒展。
柳若涵则是彻底沦陷,她的小舌半吐,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雪腹上,被游客误以为是香汗。那对玉足已经完全麻木,只能被动地随着动作摆动。
见两人都渐入佳境,游客索性拿出一个特制的双头玉势,一端插入自己的菊穴,另一端抵在两女的蜜穴上。
"这下可要一起伺候了。"他恶劣地笑了。
苏婉仪率先理解了他的意思,立即用自己肥硕的玉垄去研磨玉势。那处软肉早已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厮磨都能激起全身的战栗。她的脂田随之摇晃,带动整具胴体晃如波浪。
柳若涵也不甘落后,她勉强抬起蛇腰,用自己平坦的雪腹贴上母亲的软腹。两片不同的小腹共同夹住玉势,开始了缓慢的磨蹭。
"嗯…娘亲的脂田好烫…"她感受着来自母亲的温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
"乖女儿的雪腹也好厉害…"苏婉仪回应着,同时加强了臀部的动作,让后庭吞吐得更快更深。
此时母女二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她们各自用后庭接纳着主人的肉棒,又用蜜穴夹着玉环,还要共同伺候中间那根玉势。四只玉足或肥腴或纤细,都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骚货们表现不错,该给你们奖励了。"游客说着,从箱子里又取出新的玩意儿…
这一晚注定漫长,因为还有太多花样等着这对母女去体会……"张开嘴,含进去。"游客命令道,手中的玉棒散发著寒气。
母女俩立刻会意,她们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去舔弄那根冰凉的玉器。苏婉仪用丰润的舌头细致地卷缠,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柳若涵则用可爱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不时还用牙尖轻轻啃噬。
她们的腰肢也不安分地扭动着:苏婉仪的脂田如波浪般起伏,带动整个娇躯摇曳;柳若涵的纤腰则如灵蛇般扭动,雪腹上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
"骚母狗们,舔得不错。"游客满意地看着两人的表现,"现在用你们的金莲伺候。"
苏婉仪与柳若涵默契十足,各自伸出莲足,一只夹住玉棒中部,一只托住囊袋。四只玉足轮流活动:金莲肥美柔软,像面团般包裹住柱身;玉足纤细灵巧,精准地挑逗着敏感之处。
"不错,现在互相玩弄对方。"游客命令。
苏婉仪欣然应允,她将自己丰腴的莲足伸到女儿面前,用足尖拨弄着柳若涵的花蒂。柳若涵也不甘示弱,用她那纤巧的玉足搔弄母亲的菊蕊。
"唔…娘亲的脚趾好会撩拨…"柳若涵轻喘,她的纤腰因此变得更加酸软,蛇腰不住地扭动,让雪腹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苏婉仪的回应是加重了足上的力道,她用趾缝夹住女儿的阴蒂,时而轻拢慢撚,时而重按深揉。这使得柳若涵的蛇腰扭动得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