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婊子。我性欲强得要命,一晚操好几个骚货。你得完全服从,做个没脑子的飞机杯。懂?)
这话让我心头一紧,恐惧和期待交织,我的手指都在抖。我回了句:“Got ? it.”(懂了。)他发来酒店地址和时间:明天晚上八点,B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最后加了一句:“Dress ? like ? a ? whore. ? I ? wanna ? see ? a ? slut ? the ? moment ? you ? walk ? in.”(穿得像个婊子。我想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个骚货。)我盯着屏幕,脑子里全是他的话“mindless ? fucktoy”(没脑子的飞机杯),骚逼已经湿得不行,像是为接下来的羞辱做好了准备。
我的心里还有一丝疑虑 ? 于是我又私聊Pola,把Jamar的话一五一十告诉她,问她这家伙到底怎么样。Pola秒回,语气轻佻:“Jamar就这样,操起人来粗暴,爱羞辱人,但鸡巴大,体力变态,能把人操到腿软。但他给钱挺大方的,玩一次还能赚不少。”她还调侃我:“你不是也挺爱玩羞辱类的游戏嘛?这次更刺激,试试呗。”我犹豫了一整天,卖淫这个词像个禁忌咒语,既让我害怕,又勾得我心底的恶魔蠢蠢欲动。最终,我咬牙回了Pola:“好,我去试试。”
第二天晚上,我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一件黑色紧身上衣,领口低到奶子半露,下面是条超短皮裙,弯腰就能看到黑蕾丝内裤。渔网袜裹着腿,细高跟鞋让臀部更翘,艳红口红和浓密睫毛膏把脸衬得像个夜店女郎。镜子里的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婊子,羞耻感让我脸发烫,但骚逼湿得黏住了内裤。我深吸一口气,抓起包出了门。
打车到酒店的路上,司机的目光让我不安。他从后视镜里偷瞄我,眼神在我的奶子和腿上打转,像是猜我在干什么。车里安静得尴尬,他突然开口,语气试探:“小姐,你……做什么工作的啊?”我心跳一顿,脸烧得像火,支吾道:“就……普通工作。”他笑了笑,没再问,但后视镜里的目光更肆无忌惮。我低着头,羞耻感像针扎一样,但骚逼却更湿了,像是为这种被审视的屈辱而兴奋。车停在酒店门口,我付了钱,几乎是逃一样下了车。
酒店大堂灯火通明,玻璃幕墙反射出冷峻的奢华。服务员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揣测,像在看一个“干活”的女人。我低头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得像擂鼓。电梯里只有我,镜面反射出我的模样:奶子被紧身上衣勒得鼓鼓的,皮裙短得几乎露屁股,口红艳得像血。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Jamar的话,骚逼湿得内裤都黏在皮肤上。电梯停在顶层,我深吸一口气,走向他给的房间号。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的淫叫,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一秒,轻轻推开。房间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床上,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正抱着一个女人,鸡巴在她骚逼里猛抽猛插,女人被操得直翻白眼,嘴里发出断续的尖叫,身体抖得像筛子,显然高潮了好几次。我愣在门口,想转身逃,但腿软得像灌了铅。
那黑人肯定是Jamar抬头看我,眼神像野兽,带着侵略性。他没停下动作,猛地一顶,把那女人操得尖叫,然后一把推开她,鸡巴抽出来,湿漉漉地晃在我眼前。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硬朗,皮肤泛着油亮的光。那根鸡巴又粗又长,青筋暴起,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吓人。我咽了口唾沫,恐惧和渴望撞在一起,心跳得要炸开。
“You ? the ? new ? slut?”(你是新来的骚货?)他声音低沉,带着戏谑,一步跨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鸡巴就捅进我嘴里,顶得喉咙生疼。我呜咽一声,双手推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