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调教”两个字,我心跳漏了一拍。周然不是第一个调教我的男人,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深得可怕。他懂得如何让我在羞耻中找到快感,如何让我在被支配的瞬间感到彻底的释放。那些夜晚,他让我跪在地上,戴上项圈,求他操我;他让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操到失神的模样,逼我说出那些羞耻到极点的话;他甚至让我在阳台上,隔着玻璃窗,对着外面的夜色被他操弄,恐惧和快感交织,彻底开发了我的抖M属性。分手后,我以为我可以摆脱那种感觉,但现在回想起来,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我犹豫了几天。一方面,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男人,劈腿的毛病未必改得了;另一方面,我太久没被满足,身体的饥渴几乎要让我发疯。加上我在伦敦和国内的那些经历,和黑人们的疯狂夜晚相比,周然的尺寸和玩法似乎都显得“普通”了些,但至少他是熟悉的,能给我一点安全感。于是,我同意了复合,条件是他必须专心对我,专心做我的“主人”。

我们复合的第一天晚上,他来我租的小公寓找我。我特意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到刚好盖住大腿根,内裤是蕾丝的,半透明的那种,挑逗意味十足。他一进门,眼神就变了,带着那种熟悉的侵略性。他没急着扑上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我过去。我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语气低沉:“想我了没,贱货?”

这句“贱货”让我身体一颤,熟悉的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想了……”他笑了,手指用力掐了下我的臀,命令我跪下。我顺从地滑到地上,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解开皮带,露出一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拍了拍我的脸:“那就好好伺候你的主人。”

我低头,嘴唇贴上他的鸡巴,舌头熟练地舔过顶端,感受那熟悉的味道和热度。他的手按住我的头,控制着节奏,偶尔用力一推,让我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我的双手被他要求放在背后,只能用嘴取悦他,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我的胸口上。他低声骂我“骚货”,让我说出自己有多贱,我红着脸,含着他的鸡巴,含糊地说:“我是主人的骚货……只想被主人操……”这些话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却背叛地湿了,内裤早就黏在皮肤上。

他把我拉起来,推到沙发上,掀起裙子,直接扯下内裤,粗暴地进入我。我尖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瞬间,所有的空虚感都被驱散。他一边操我,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低声说:“你就是欠操,贱婊子,离开我是不是被别人操得更贱了?”我心头一紧,生怕他看出什么,但我只能咬着唇,迎合他的节奏,呻吟着求他更用力。他的动作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我钉在沙发上,我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支配的快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喜欢在各种场景下调教我:有一次在电影院后排,他让我脱下内裤,坐在他腿上,悄悄地被他手指玩弄到高潮,周围的观众浑然不觉;还有一次在公园的树林里,他让我趴在树干上,掀起裙子从后面操我,风吹过皮肤的凉意和被发现的恐惧让我高潮得几乎晕过去。他的玩法虽然刺激,但和那些黑人比起来,总少了点什么。他们的尺寸、他们的羞辱方式、那种让我彻底臣服的压迫感,是周然无法给我的。我开始在高潮后感到一丝空虚,像是吃了一顿不够饱的饭。

这种感觉在“暗夜姐妹”群里被点破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刷着群里的消息,随口抱怨了句周然的尺寸和玩法不够刺激。群里姐妹们纷纷调侃我“被黑屌惯坏了”“上了黑人就回不去”。Pola更是直接,她私信我说:“Kiko,你就是上瘾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