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别忘了我们。)我低着头,羞耻地点头,匆匆下车,连再见都没敢说。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跑进附近一家连锁酒店,订了个钟点房,冲进卫生间锁上门。镜子里的我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吊带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超短裙下露出黑丝的边沿,脚踝上那枚黑桃贴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嘲笑我的堕落。我颤抖着脱下衣服,扔进背包,蹲在马桶边,小心翼翼地拔出屁眼里的肛塞。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伴随着一股热流,精液缓缓流出,我赶紧用纸巾擦拭干净,每一下擦拭都让我羞耻得想哭。我撕下脚踝上的黑桃贴纸,揉成一团扔进马桶,冲水时看着它被卷走,仿佛也能冲走这几天的荒唐。
换上一套普通的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我站在镜子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的大四学生。推开酒店的门,外面是熟悉的校园街景,行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我低头快步走回宿舍,室友们都在忙着复习或玩手机,没人注意到我的异常。我爬上床,拉上床帘,假装看书,心却完全不在书页上。那种被羞辱、被支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努力让自己专注于保研的复习,却总是不自觉地回忆起别墅里的画面。
整个暑假,我试图回归正常生活。每天泡在图书馆,翻着高数和专业书的笔记,准备保研面试。偶尔和室友一起吃饭,聊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假装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女大学生。但那些疯狂的记忆像梦魇一样缠着我,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Mike和Philip的低笑,芝芝的呻吟,还有我自己羞耻的低语。我甚至会在看书或做实验时走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笔,脑海里浮现被他们操弄的画面,身体竟然会不争气地发热。我知道自己不该再沉溺,可那种刺激的感觉像瘾一样,让我无法完全割舍。
假期结束,保研面试如期而至。我站在面试教室外,手心全是汗,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画面,回答问题时磕磕绊绊,逻辑混乱。面试结束后,系办老师找我谈话,语气温和但带着遗憾:“赵妤,你的成绩不错,但面试发挥得不太好。如果想保研,可能得接受调剂,去一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我愣在原地,心像被重重敲了一下。我知道那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意味着什么资源少,项目差,未来几年可能要在冷门领域里挣扎。我谢过老师,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