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被彻底驯化。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臣服于这种生活。他们让我交出了银行账户、手机密码,甚至连社交媒体的账号都给了他们。我的手机被他们掌控,偶尔会听到他们在讨论我的消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弄的画面,只剩下对黑屌的渴望。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每天早上被尿液浇醒,白天在镜头前被操,晚上当肉便器或被牵到街头,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一段段屈辱的片段,拼凑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
直到有一天,Tyrone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打开笼子,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Your ? phone’s ? blowing ? up, ? Dog. ? Friends, ? family, ? professors, ? all ? looking ? for ? you. ? (你的手机都炸了,母狗。朋友、家人、教授,全都在找你。)”
我愣住了,屏幕上跳动的未读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心头。我的室友Vicky、导师、家人等等都赫然在列。我的心猛地一缩,现实的碎片刺穿了麻木的意识。我想开口,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Tyrone拍了拍我的脸:“Go ? back ? to ? the ? States, ? handle ? your ? shit. ? But ? don’t ? forget, ? you ? belong ? to ? us. ? Come ? back ? when ? you’re ? done. ? (回美国去,处理好你的事。但别忘了,你属于我们。搞定后回来。)”
“Yes, ? daddy… ? (是的,爹地……)” ? 我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我不知道回去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但从黑人们看着我时脸上露出的嘲弄的笑容来看,他们很清楚我已被彻底征服,哪怕回去了,看似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也绝对忘不了这样刺激入骨的体验,最终只会乖乖地再回到他们的胯下。我只觉得身体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被黑屌驯化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