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下流的变态简直堪比永动机,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每次他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根鸡巴就会跟通了电一样,立刻恬不知耻地翘起来。
只恨自己的腿不能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按着肏。
做到最后,他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下肢瘫痪,他是全身瘫痪!
可惜楚檀一点也不羞愧,甚至还很骄傲。
他戏谑道:“看公子精神十足的模样,就知道我还得努力。”
“你他妈……”容钰刚要骂,穴里就插进来一根手指,搅得他闷哼一声。
“公子歇歇再骂吧,你底下这张小嘴都肿了。”
楚檀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抠挖。温水冲刷着红肿的肉缝,变得又酸又麻,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在水的稀释下转瞬就消失不见。
容钰忍着下体传来的酥痒,气得闭上眼睛,恨恨咬着后槽牙,不去看这个脸比城墙还厚的混蛋。
睡觉的小猫听见动静,耳朵打了个卷,从软垫上爬起来,蹒跚着走向声音来源。见两人都在水里,慌张地抬起小爪子挠木桶。
楚檀捏着它的后颈子轻轻往前一扔,小猫在地上打个滚,歪着头打量他们,好像没什么危险。于是放心地回到自己小垫子上,呼噜呼噜喝小碗里的羊奶。
等被楚檀伺候着清洗干净,放到干爽的床上,容钰总算觉得舒服一些。
他长舒一口气,半眯着眼睛,“你给我滚下去,不准在我床上。”
要是让楚檀在床上,指不定他还要干什么下流事。
楚檀搂住容钰的细腰,掌心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懒洋洋道:“天色还早呢,我抱着公子再睡一会儿吧。”
“烦死了!”容钰狠狠拍掉楚檀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
可楚檀根本不会看他的脸色,又死皮赖脸地搂上来,用嘴唇蹭着容钰的肩窝,一脸餍足和幸福。
许是折腾太久了,这一觉容钰睡得很沉。被肏得酸麻的下身还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热?
容钰迷迷糊糊转醒,掀开眼皮往下看,腿间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头舔得起劲。
容钰阴着脸,一字一顿,“楚、檀!”
楚檀抬起头,薄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笑得春心荡漾,“公子醒了,睡得好吗?”
容钰闭了闭眼,脑子里闪过一万种酷刑。
第38章 “可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几场春雨过后,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五月初,在院里的下人都换上更为轻薄透气的夏装的时候,容钰终于得到秦嬷嬷的允许,褪下了厚衣服,换上薄一些的春装。
领口依旧捂得严实,盖住了一小截修长脖颈,白玉色的腰带将他一把腰掐得又细又直,如同柳枝一般,身形也越发清瘦颀长。
此刻他坐在轮椅上,看楚檀在院中练枪。
不过一个月,这人骨折的胳膊就完全好了,简直刷新了容钰的医学知识。要是放在现代,这种程度的骨裂,至少也要一个半月才能拆下夹板。至于完全恢复如初,没有三个月都不可能。
可看楚檀如今生龙活虎的样子,根本不像骨折过的人。
他双手握着枪杆,手背因为用力暴出青筋,挽起袖口的小臂紧绷,连同宽阔坚实的肩背也隆起起伏的线条。从那薄薄的衣衫下,透出蓬勃的力量感。
一杆长枪让他耍得虎虎生风,锋利枪尖所指之处,皆划出强劲的破风声。枪头处的红缨随风舞动,在阳光下似烈焰一般火红夺目。
然而比红缨更夺目的,是他狭长漆黑的双眸。专注、冰冷,似鹰隼一般锋锐逼人,杀意与阴戾在瞳孔深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