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荧幕上的呻吟声不放过我。她的声音柔软,像在梦中呼唤丈夫,却让我更硬了。我的手不自觉滑向裤子,抚摸阴茎的轮廓,顶端湿润,黏滑的触感让我颤抖。「停下!」我对自己吼道,猛地坐起来,荧幕却继续播放,像在嘲笑我的软弱。我受不了这种折磨,却逃不掉他。
国王出现在剧院中央,坐在一张红色天鹅绒王座上,背景的光线扭曲,隐约浮现赤裸的身影,像地狱的幻象。他的嘴角挂着嘲弄的笑,眼睛像刀子,刺穿我的伪装。「小兄弟,还在为你的『小恶』纠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偷窥、射在她脸上、内射,还敢说自己仁慈?」
我咬牙反驳:「我没像你一样把人当玩具!我让她睡着,没让她痛苦!」我的声音在剧院内回荡,却显得苍白。男子冷笑,挥手,荧幕切换,出现那个已婚女子的虚幻身影,赤裸站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光泽,私处湿润,散发腥甜的气味。她的胸脯高耸,乳头硬挺,像在邀请我触碰。我的阴茎猛地一跳,裤子绷紧,顶端渗出更多液体。「你不是很享受她的身体?」男子挑逗,「为什么不更大胆点?」
「我不想变成你!」我吼道,却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身影太真实,彷彿我能闻到她的气息,感受到她的温热。男子哈哈大笑:「别自欺欺人了。你让她睡着,却在她体内射精,这叫仁慈?只是懦夫的借口!你不敢面对她们的眼神,因为你怕看到自己的丑陋。」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试图反击:「我没直接强迫任何人!情侣那次,我只是滴了一些润滑液,射精在脸上,顶多算恶作剧;已婚女子那次,我让她睡着,没有造成他的心理负担或负面影响!」我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至少没把人逼到绝望。你的国王能力是恶魔,我只是……犯了点错。」
男子眯起眼,荧幕切换,出现那个被国王支配的女子的影像。她跪在地上,泪水滑过脸颊,屈辱的眼神刺痛我的心。「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他问,声音像毒蛇。「你又偷窥,又用女生的内裤自慰,又中出人妻,然后说自己是无辜的?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我张嘴想反驳,却说不出话。她的泪水像镜子,映出我的猥琐。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别纠结了,小兄弟。」男子换上轻快的语气,站起来,剧院的光线变得更暧昧,空气瀰漫淫糜的气味。
「我给你个机会,来场赌局。」他停顿,眼睛闪着恶意的光。「我让你看一场30分钟的好戏。如果忍住没射精,我不再窥视你,给你真正的自由;不过如果你在30分钟内射精,那下次使用国王能力必须按我的条件进行。」
国王拍一拍手,剧院变形,变成一个奢华的圆形房间,红色地毯柔软如皮肤,墙壁镶嵌水晶,折射出迷离的光。中央是一张圆形大床,铺满黑色丝绸,散发诱惑的气息。中间出现了我的虚假影像,”那个我”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皮革束缚,动弹不得,同款17公分的阴茎,青筋绷紧,龟头紫红,硬挺得像要炸裂。床上出现我经历过的三个女子:那个美艷女子的致命诱惑,高耸的胸脯随呼吸起伏,狭窄的腰线勾勒致命曲线;年轻情侣女子的青春活力,紧实的臀部高翘,粉嫩乳头像樱桃;已婚女子的温柔气质,湿润的私处在光线下闪烁,散发腥甜的气味。
「好好看着。」男子低语,声音像魔咒。我被控至坐在房间边缘的皮椅上,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阴茎已经硬到极限,裤子被预液浸湿。影像开始了。美艷女子跪在床边,嘴唇滑过”那个我”的阴茎,舌尖挑逗龟头,发出湿润的吸吮声。她的乳房随动作晃动,汗水滴落锁骨,眼神半是诱惑半是屈辱,像在控诉我的罪行。年轻女子爬上床,跨坐在”那个我”的脸上,私处压住”那个我”的嘴,湿润的褶边摩擦”那个我”的嘴唇,散发黏滑的声响。她的肌肤泛红,指甲嵌入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