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带她出门确实很有面子。

含雪坐在我旁边，偶尔轻声跟我聊几句，气质温柔得像春风，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笑着问我菜好不好吃。操，她这模样让我既想夸她贤惠，又想回家狠狠操她一场。几个同学偷瞄她，眼神跟饿狼似的，但我知道她只属于我。

正吃着，包厢门推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走了进来，满臂刺青，金项鍊在灯光下闪烁，菸草味混着古龙水扑鼻。他的气场像头猛虎，往那一站，全场瞬间安静，几个同学低头假装喝酒，显然知道这家伙不简单。他就是阿虎，我的国中老同学，当年的坏学生，现在看起来像黑道大哥，混得风生水起。

没想到，阿虎扫视一圈后，朝我笑了笑，径直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声音低沉却极为客气：「老同学，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他的语气带着江湖味，但对我满是尊重，让我有点意外。我笑着回：「阿虎，你这派头不小，混得挺好吧？」脑中闪过国中时的画面，他打架被老师抓，我随口帮他圆了谎，没告密，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含雪抬头，温婉地对阿虎点点头，微笑不语，气质优雅得像个大家闺秀。阿虎看了她一眼，眼神干净，郑重道：「这位小姐气质出众，兄弟你好福气。」操，这家伙对含雪也这么尊重，语气体面得像在谈生意，倒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含雪轻声回：「谢谢，你这衬衫很有特色。」她的语气温柔得体，没半点挑逗，却让阿虎笑了起来：「小姐好眼力，这可是我特意挑的。」

阿虎点了根菸，吐了口烟圈，开始跟我聊起来。他说国中时对我印象好，功课好的同学里就我没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够义气。我笑笑，心想：义气个屁，不过是没去老师那告你罢了。他接着说，现在事业有些规模，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帮忙，语气真诚得像在交心。我故意试探：「阿虎，你这事业都做啥？借钱也行？」他愣了一下，微笑：「兄弟果然直爽。我们有一些不好说的事业在经营，虽然不好说至少也是合法合规。至于放款业务我们也有，手续快，但利息不低，规矩也严。」

他瞥了眼含雪，压低声音，客气道：「老同学，除非真走投无路，别轻易借钱。像你这位气质出众的伴侣，万一还不出，岂不是为难？」操，这家伙话说得体面，却透着黑道的狠劲。含雪没听清我们聊啥，轻声问：「你们说什么？神祕兮兮的。」我拍拍她的手，低声道：「没啥，老同学闲聊。」她点点头，继续优雅地吃甜点。

我把话题扯深，问：「那还不出钱的年轻美女，你们怎么处理？」阿虎笑得意味深长，语气依然客气：「有些小姐确实还不起，我们会先安排她们……跟我们抵些利息，再介绍『赚钱』的工作。」他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道：「老同学，你有这么出色的伴侣，还关心这些？不过，男人嘛，我明白。」这家伙话说得含蓄，但意思也很明白。

最后，我跟阿虎换了联系方式，约好改天单独吃饭。他拍着我肩膀，客气道：「下次带这位小姐一起，我请客，保你们玩得开心。」我点头，回到含雪身边，她温婉地问：「聊得愉快？」我低笑：「还行，这家伙挺有意思。」她点点头，没再多问。

这几日我跟含雪讨论，绝得若能跟虎哥合作，咱们的每日任务肯定能玩出新花样。我们决定提供豪华的场地，让虎哥人人出力的合作方案。跟含雪设计好人物定位后，我们便向虎哥发出邀请。

傍晚，阿虎独自来到废弃建筑物的地下室入口，外面破烂不堪，里头却藏着我的国王领域。阿虎进来，满臂刺青，金项鍊闪光，菸草味混着古龙水，气场强得像头猛虎。他表面镇定，客气道：「老同学，这地方藏得够深，挺有意思。」我看得出他眼底的紧张，操，谁进这鬼地方不慌？但他大哥风范不减，言语滴水不漏。我笑着带他往深处走，推开铁门，里头豁然开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