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出息！」我低头，喉头哽住，想反驳却无从开口。润滑液黏在手指上，凉飕飕的触感让我更觉羞耻。「我……我只是……」我试图辩解，声音却像被掐断，国王的笑声压得我喘不过气。

「不过，」国王的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满意，「这次的扣之试炼，我很满意。虽然还没看到真正的性交，但这些羞耻、色欲、挣扎，设计得太精彩了！」他停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尤其是你，内心的纠结让我看得很高兴。你一边兴奋得硬得像铁，一边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矛盾的模样，真是让我满足！」我的心一沉，他的话像刀子剖开我的内心。我试图反驳：「是你逼我的！这些试炼都是你的要求！」可我的声音越来越弱，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没错。我设计这些光线、道具、羞耻的细节，内心深处确实感到成就感，甚至……快感。

国王倾身靠近荧幕，声音低沉而压迫：「我很满意你这个人，但别忘了我的条件：互不认识的人，非自愿的性爱。我还没看到阴茎插入阴道的画面哦！」他笑得意味深长，「我很期待下一个试炼，看你怎么让我更满足。」

我脑袋嗡嗡作响，喉头一紧，无法回答。国王的影像突然闪烁，然后消失，荧幕恢复一片黑暗。剧院里只剩我粗重的喘息，润滑液和精液的腥味在空气中瀰漫。我瘫在座椅上，心里像被重锤砸中。「我……我真的只是被迫的吗？」我低喃，内心翻腾：「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我是心虚的！」国王的话像刀子刺进我的心，我享受那些试炼的设计，那些羞耻和色欲的画面，我真的无辜吗？我的手颤抖地握拳，润滑液黏在指缝，凉飕飕的触感让我更觉可悲。我闭上眼，晓柔的泪水、悠然的呻吟在脑中挥之不去，我知道，国王说的没错，我逃不掉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