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温千楼闷哼一声捂着伤处向后退去,质问着阮玲珑。
“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阮玲珑不知所措,只能一声声重复说道:“是你先辜负我的,是你!”
温千楼深喘一口气从梦中惊醒,床头上的安神香丝丝缕缕飘散。
他抬起没有知觉的胳膊,回过头时,瞧见阮玲珑侧身坐在脚凳上,把自己的胳膊当成了枕头,侧着脑袋睡的正香。
他微微一动,阮玲珑便醒了。
她睡眼惺忪,迷迷糊糊询问道:“伤可是好些了?”
话音一出,阮玲珑察觉不对,当即从困意中清醒过来,对他满是嫌弃,“你既好了,我便先回去了。”
温千楼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牵动后背伤,倒吸一口凉气。
“有什么话便快说。”她掰开温千楼的手,亦不愿用正眼去瞧他。
皇后打的那一鞭,叫他旧伤复发,现在他感觉呼吸畅快许多,应是淤血吐干净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多谢你为我请大夫。”
温千楼昨日伤得厉害,人虽晕着,但旁人说话的他全都听的见,听大夫的话语,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自己又那般待她……
他将玉牌交给了宫中的探子,也难为她在寒冷深夜,特意为他来回奔波。
不过他确信,阮玲珑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