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千楼将弓|弩收回别在了腰间,冷声道:“孤说的是另一件事,是伤了乐嘉帝姬,你不过是念着她有些痴傻,失了记忆罢了,才肯留她一命的。”
牧逸感觉肩膀处似是骨裂了,虽疼得厉害,但不服气道:“不过是大邺弃子罢了,再说了利用她的又非我一人,温千楼,你扪心自问,你对她又有多少真心!”
温千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蹲下身一拳打在了牧逸的脸颊上,“孤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牧逸冷笑一声,“呵!外人。”他继续嘲讽道:“只不过你是伪君子,不敢承认,亦不敢面对他罢了。”
温千楼当即用帕子塞住了他的嘴,命柳如弃将他拖下去,自己则带着锦衣卫,于九龙台与石彪对峙。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听刀剑声四起。
晴天之下,飞鹰盘旋在王庭之上,九龙台上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血从月白色的石台上一阶一阶流下。
时兰见乐嘉帝姬一心要往外跑,心一狠当即夺下她手中的布老虎,“乐嘉帝姬,来宝在这里。”
她便引着帝姬,一遍又一遍绕着锦卫庭跑,时兰着实跑不动了,刚想停下歇息,一转头,身后的帝姬已不见。
阮玲珑注意到庭院之后虚掩的门,她抬手轻轻一推,屋中凌乱不堪,柜子倾倒,书册扔的满地都是。
一个半开的画卷,是她自己的画像。
金色的秋菊田上,是她张开双臂蹦跑的模样,她随手拾起地上的另一个画卷,画得是自己身着婚服的模样。
只不过……与她在大邺穿的那一身,有些出入。
她微微发怔,当即将手中的画丢弃在了地上,时兰寻到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