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都讲究孩子跟着自己亲生爹娘性格才好?可你看他这个不靠谱的爹?!”褚鸿飞伸手摩挲着庆儿缎子似的腰身发牢骚道。

“主子,刚才小少爷哭着的时候一直叫爸爸…..”庆儿抿了抿嘴,壮着胆儿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褚鸿飞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庆儿疼的肌肉都硬了,他勉强放松着,硬着头皮答道:“主子,孩子是他生的,他总是对孩子最亲的…..不至于让小少爷受伤……庆儿斗胆,帮他求个情……”

“滚下去。”褚鸿飞冷冷说。

庆儿不敢应声,立刻滚到地上,爬到墙角跪好。

“掌嘴。”褚鸿飞在黑暗里盯着庆儿慢慢开口:“谁给你的脸给别人求情?”

庆儿一个哆嗦,连忙伸出手对着自己脸左右开弓大力抽了起来。

此时的惩戒室里,褚俊飞手腕被分开靠在墙上的铁环里,两个训导师拽着他的脚腕往上折叠,一直拉到手腕附近拷上,这样褚俊飞的整个身子就像弯折起来一样,将他的下身全部袒露出来,训导师找来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鳄鱼夹紧紧夹在他肿如婴儿小嘴的小阴唇上,又拿出两根连着红色电线的鳄鱼夹夹住他拇指大小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