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攀高枝

男人声音带着询问之意,可语气冷淡得像冰,习武之人的身形健硕,冷起来寒气伤人。

又比她整整高了一头,江清月娇小单薄的身影,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压迫感更甚。

摸不准他的身份,她迟疑的应了一声。

“是,大人。”

“上车。”男人声音冷淡,又惜字如金。

似乎对她多说一个字都觉得多余。

赶着马车过来的侍卫急忙跳下车,解释了来人的身份:“清月小姐,我们是燕城谢家的,江家大夫人是我家夫人的表妹,我家世子便是您的表兄。

我们刚打赢了仗要回朝,受了江大夫人的托,顺道接您去燕城。”

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