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揶揄:「我知道你当时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站得直发抖。」他顿了顿,声音放低,带著探究,「但我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可没那么抗拒,对吧?下面…是不是早就湿了?」
婉清瞪了他一眼,脸颊瞬间又红了几分,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故意让我站那么久,还用那种眼神看我,像是…在检查什么东西一样。」她咬唇,声音小了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种被你盯著的感觉,让我好紧张,但又…好兴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下面真的…湿得一塌糊涂。」
律茂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就知道你爱这一套。」他靠得更近,声音低沉,带著挑逗,「说说看,哪一刻让你最忘不了?别藏著,老实交代。」
婉清翻了个白眼,带著点傲娇:「你这人真坏,非要我说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声音低柔却带著回忆的颤抖,「应该是你把我绑起来,用那个震动棒,一直弄到我受不了,喊著求饶。那东西在我里面嗡嗡作响,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你掌控,连呼吸都跟著你的节奏走。」她停顿了一下,脸颊泛红,「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好贱,却又…好满足。尤其是你后来抱著我,说我表现很好,轻轻摸我的头…我心里暖得不得了,像是被你彻底填满了。」
律茂听著,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承认,那天看你在我面前颤抖,我硬得不行,差点就直接扑上去了。」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认真,「但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有没有哪一刻真的受不了?比如…最后一天的那个『强暴』戏码?」
婉清沉默片刻,眼神闪过一丝脆弱:「那天…我真的吓坏了。一开始你把我按在床上,我挣扎著喊『不要』,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全是恐惧。」她看著律茂,声音有些颤抖,「但你动作越来越激烈,粗暴地进来,阴茎在我里面撞得我又痛又爽,我的身体…居然开始迎合你。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可阴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
律茂皱眉,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带著歉意:「对不起,婉清,那天我可能太投入了。看你哭了,我心里其实有点慌,怕你真的受伤了,或者…真的不想继续。」
婉清轻笑,摇头:「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看著我,确定我还能承受。」她凑过去,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声音放软,「而且,我真的喜欢那种感觉…被你逼到绝境,却又不得不顺从。我觉得自己好低贱,但你每次事后的温柔,又让我觉得被需要、被珍视。那种矛盾的感觉,让我好满足,满足到…有时候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