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惊人。
还有他此刻的心,咚咚咚,擂鼓一般,好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为什么来看我?”段冽低声问道。
“因为我担心你,你生病了,不是吗?”丹卿的声音有些颤抖。
“担心我?可是在书院,你不是从来不与我说话吗?”段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还有淡淡的自嘲与捉弄。
“我、我……”
丹卿磕磕巴巴,鼻尖沁出薄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突然,他抬起头,一改唯唯诺诺的态度,颇有底气地回敬道:“你、你在书院不也没跟我说话吗?”
段冽反手指着自己,挑眉道:“所以,我的错?”
丹卿脸红得不行,强作镇定:“就是你的错。”
段冽蓦地失笑出声,声音虽仍喑哑,却带着几分愉悦:“行,你说是我的错,那便是我的错。”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丹卿,“以后若我在书院主动同你说话,那你理还是不理?”
丹卿这下知道什么叫作作茧自缚了,他灵机一动,眸中有狡黠一闪而过:“你还生着病呢,快坐下吧,我拿粥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