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草所困。

容陵呢?还有姬雪年,他们人呢……

一个鲤鱼打挺,丹卿猛地掀被起身。

赤足行在沁凉玉石铺就的地板,丹卿双目慌张,张嘴便急切呼喊:“容陵?容陵!容……”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

“丹卿,你醒啦!”

刚及弱冠的少年,正脆嫩地立在阳光之下。

他就像初初长成的一颗树,哪怕并未完全脱离青涩,隐隐约约已能窥见将来的稳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