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只会骂那么几句话的路人秒成渣滓。

可他偏偏一声不吭。

从前怎不知他如此能忍?

他们站在树荫里,头顶是散开的蓬勃树冠。

阳光漏下参差斑驳,洋洋洒洒地落在丹卿身上。

他抿着苍白的唇,气出来的面颊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因为整理衣襟的动作含有怒意,丹卿幅度便有些大。

光斑在他身上闪烁游移,略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