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去。

等等,这是什么差别待遇,杨锐充心酸地想。

接下来他就发现,钟远萤上课都不听,干自己的事情,有时画画,有时看漫画,想学的时候,下课就扭头看付烬,付烬眼也不眨给人喂题。

杨锐充一直处在震惊当中回不过神,他不知道,没换座位之前,付烬是在家给她喂题,现在前后桌更顺便而已。

老师让杨锐充向年纪第一学习,他只发现付烬比他还不听课,老师不走下来巡视,付烬连课本都不翻开,他支着下巴看前方,看的又不是黑板,有时老师课间布置作业,他就用下节课写完,书包也不带。

这种学神实在触及杨锐充的知识盲区,他真要向同桌学习,可能连一班都待不下去。

直到有一次付烬和钟远萤都没写数学作业,被老师罚跑操场,付烬才开始背书包。

杨锐充认为他背书包没什么用处,顶多装装样子,毕竟他作业都在学校写完,又不拿课本回家看。

这天轮到他和付烬做值日。

天气太热,到了放学,钟远萤起身对付烬说:“你先做值日吧,我去小卖部买冰棍。”

付烬点点头。

两男生利落地做完值日,杨锐充正扎着垃圾袋,抬头看见付烬走到钟远萤的座位,打开自己的书包,把她的作业放进去。

杨锐充动作一顿:“你帮她写作业?”

“嗯。”

“那她怎么不写?”

付烬理所应当地说:“她要画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