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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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历高心情复杂地坐上突然把他接走的豪车,司机他认识,是公司付总的专用司机。

什么也没跟他说,只让他上车便是。

车子开到付家别墅的范围,缓行七八分钟,才见到那栋装潢华贵的别墅。

周围俱是花草园艺,定期有人修剪,隐约能听闻枝头树梢间的翠鸟啼叫。

钟历高提着一颗心,跟管家进门,他低头看见自己廉价的皮鞋踏在暗色大理石地面上,平面如镜,还倒映出他微弓的腰背,和窘迫无措的模样。

他被带到茶厅里,对外的一面墙被改装成大片透明玻璃,一眼能看到外面的花草灌丛,喷泉小桥,阳光透过玻璃落在茶几和木椅上,付菱青端庄坐着,沏了壶茶。

“坐。”她示意他坐在对面。

钟历高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富人生活,心理落差极大,想起自己那狭小阴暗又潮湿霉味的出租屋,便低下头,不敢和付菱青对视,生怕被人看出眼里的无处适从。

“这里的监控录像和录音设备都关了,不用担心视频和录音流传出去,”付菱青行事果断,最不喜欢拖泥带水,直接把一份文件推过去,“有份保密文件,你先签了,再进行之后的谈话。”

钟历高留了个心眼,看见文件只要求保密今天的谈话内容,才松口气,签下字。

付菱青:“据我所知,你和别人投资一个生意,那人卷钱跑了,而你欠下高利贷,追债的人已经追到家门口。”

钟历高沉默地点头,他当然知道,付菱青能找他来谈事情,一定把他的底子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