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烬眼尾轻勾,克制地压下长睫,遮掩住眼眸些微的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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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钟远萤有空都会来看付烬。
其实本质是盯着他,因为他不太配合检查和吃药。
每次钟远萤一来,付烬便表情收敛,又偏生长了一副乖巧干净的模样,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低垂的眼,眼眸如黑色玻璃球般剔透,就使人徒然生出一种让他受了委屈的心疼感。
钟远萤于心不忍地说:“真的还要再做检查吗?”
徐子束都服了:“别信他,他就在你面前这样。”
这位祖宗,哦,不是,这位影帝明明前面还冷声叫他们滚远点,这会儿倒是把自己装成小委屈。
徐子束暗骂,所谓狼狗,在别人面前都是狼,一到钟远萤面前就装狗,还他妈装得又奶又乖。
钟远萤听他这么说,倒也没多想,毕竟付烬从小在她这里就特别听话。
她下意识看向那半开半掩的检查室,里面的医生护士正在戴手套,付烬背对门口坐在床上,两指勾着衣摆将衣服脱下,露出大片白净的皮肤,肩宽腰窄,后背微弓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从肩胛骨到劲腰线条流畅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