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他懂得付烬还没断药,那事还不能做,到底放心了些,结果他一早去洋房,看见钟远萤红着脸匆匆离开,就知道这位爷耐不住本性,装不成小奶狗了。

搞得人姑娘好几天不好意思上门不说,还到处躲着付烬。

见不到人,付烬又想尽办法眼巴巴地去看人家一眼。

所以说何必呢。

付烬似乎心情很好,手肘压在窗边,指节支着下颌,随意抬眼扫过车窗外的景物,话音带有笑意:“没忍住。”

“行吧,”徐子束转了一个弯道,继续说,“待会见到人家,以磕头认错的那种真诚姿态,好好承认自己说错话,不然人得躲你多久。”

徐子束一路念叨完,把付烬送到学校门口等钟远萤下班。

看他的严阵以待的神情,徐子束心说,这回祖宗总算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