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沈玉和魏玄冥总是在扯这件事,颇有些指她三心二意。

或许是没分寸了些,但时间已过去许久,乔婉记不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去哪?乔婉你给我站住!”沈玉被她轻轻推开,鹅黄裙裾飘过眼前,他徒劳地叫嚣。

世间的纠葛,大多在于一个情字,痴男怨女,无独有偶。

初次见到乔婉,他的心境由轻蔑渐渐转为被她所吸引,不等将心中的喜爱告知,最终才恍然发觉她有心悦之人。

原来同样的眼眸,还能蕴含如此不一的情愫,那样全心全意,闪烁着亮光的眼神,乔婉从未这样看过他。

每回想到此处,沈玉空留余恨。

虽是贵气逼人的装扮,灿若烈阳,可双手抱胸靠在石桌的青年面色阴郁,极端又矛盾,很是反差。

魏玄冥看着乔婉离去的背影,气势颓然下去,只能捏着袖中她之前给予的丹药瓷瓶,以此宽慰自己。

“就这样,你还喜欢?”瞧见魏玄冥这副痴情模样,沈玉嗤了一声,不屑道。

这会只剩他们二人,魏玄冥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甚至抱有些敌意,他道:“与你何干。”

“切。”沈玉故作轻松地舒展了一下手臂,准备打道回府,尽管话语低劣,紧绷的面部还是出卖了他,很是僵硬。

“反正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想归家轻松自在,乔婉她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