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操你多少次。”

沈献手指紧紧抓着谢延肩膀,许久没有进入过的地方被撑得又疼又满。

像是单纯的发泄,一进来谢延就疯狂的挺动着腰,性器一下一下的砸在雌穴里。

沈献甚至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嘴唇被堵住撕咬,谢延的手搂着他的后腰往他身上贴。

两人几乎完完全全的帖在了一起,身上的湿汗交缠。粗壮的性器全根顶到最深处,又微微后退再粗暴的插进去。

唇舌交战间,尝到了血腥味,沈献皱着眉用手扒着谢延的头发,身体被顶的往后耸动。

被干得恍惚间,性器肏进身体的深处,一股热流射了进去。沈献闭着眼,身体轻轻抖着,穴肉不停的收紧。

谢延射的时间有些长,他细细舔着沈献的嘴角,把他的下唇舔得水红发润。

性器一退出去,乳白的精液立马顺着被操开的逼缝里流出来。

沈献情热的喘息,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身体就又被翻了过去。谢延一把搂起沈献的腰,扶着鸡巴拍打在一片泥泞的穴口。

硕大坚硬的龟头在湿润的缝口碾磨,带起细细的银丝,才高潮过的女穴敏感到极点,立马又恬不知耻的吸吮龟头。

谢延大手抓着沈献挺翘肥嫩的臀肉,毫不客气的把性器顶进去。

“嗯不……不要……”沈献仅存的理智在告诉他拒绝,可刚尝到味道的雌穴却不一的流水犯骚。

即便过去了七年,谢延依旧无比熟悉压着的身体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很容易操到宫口,以前每次用这个姿势,沈献都会潮吹很多次。

这么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雌穴,被操得滋滋流水,谢延手揉着两片肥嫩的阴唇,性器直直把深处的嫩缝操出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