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的呢,劲用大了很疼的!

说到疼,段聿川他那里大的话……

林盛夏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浴室门打开,她鬼鬼祟祟探出头:“段聿川?”

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走出来一看,卧室里空无一人,沙发和床上连个褶皱都没有。

搞半天,她在里面yy了这么久,人段聿川压根就没回来。

可是不对啊。

那会上楼前段聿川和她说,“我还要处理三十分钟的工作,你早点休息,晚安。”

他这话难道不是在跟她报备要晚点回卧室吗?

总不能是她嘎了一次之后,时间观念错乱了,其实压根没洗到半小时?

林盛夏懵懵地走到床头,拿起手机一看。

林盛夏:“……”

她洗了一个小时十八分钟!

林盛夏抬头,她感觉好像看到了好大一只肥胖的碎嘴子乌鸦。

“嘎嘎嘎”

正在她头顶盘旋,一圈又一圈,飞得欢,叫得更欢。

另一边次卧。

段聿川也刚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浴巾系在他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腰间,不断有水珠没入。

头发粘着水汽,湿哒哒的。

这间次卧是后来才改的,两个人结婚后,他一直住在这。

生活气息不重,这里对他来说和酒店没什么区别。

但其实,他曾对这栋别墅有无限期待。

北湾是段聿川婚前特意准备的,从亲手画的户型设计图,到精心挑选每一个家具,他废了不少精力。

他手机到现在还留存着北湾装修竣工那天的照片。

只是和林盛夏矛盾的次数太频繁,熟悉的家具被摔碎,一件件丢进垃圾桶。

别墅见证了一切,也变得面目全非。

段聿川拿了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嗡嗡”的响声和林盛夏的敲门声一同响起。

林盛夏没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刚敲的两声,已经用了她好一番勇气。

好烦,卧室门口为什么要装门?她还敲不敲啊……

不对,敲什么敲!

林盛夏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在追段聿川,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她心一横,手搭上把手往下一压。

下一刻。

白花花,块状分明的腹肌闯入林盛夏视线,她人傻了。

不是,真开了?他怎么不锁门啊!

段聿川方才听到模糊的敲门声,他以为是太累,出现幻觉,但还是关了吹风机走到门口,想着开门看看。

谁知道,林盛夏不光在门口,手速还比他快上一步。

两个人四目相对,林盛夏尬笑两声:

“哈哈,好巧啊,你也在门口。”

她洗完澡换上了条白色的丝绸睡裙,林盛夏有点畏冷,睡裙选的长袖。

裙子长度不短,几乎盖住整个小腿。

有着花边的领口衬着精巧的锁骨,线条清晰,像是展开的翅膀。

湿润带着潮气的头发乖巧披散身后。

段聿川黑眸沉沉,喉结轻轻滚动:“怎么了?”

林盛夏脚趾快要把拖鞋扣出洞来,无助地打哈哈:

“没事,没事啊!”

她眼神飘忽,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段聿川。

“嗯?”段聿川茫然,“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帮忙吗?”

林盛夏极少主动,躲着他都来不及,段聿川下意识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