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同这戏班有关系?”
花芜看向酒肆一楼大堂。
“四郎探母”已至最高潮处。
佘太君的一句“我的儿啊!哪阵风将儿你吹回来?”
引得满堂喝彩。
薛家兄弟对看一眼,微微而笑,“不知大人能否猜出我们与这戏班究竟是何关系?”
“二位不必客气,和王冬一样,称呼我花芜即可。我猜,二位当是戏班中的剧作和班主。”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吧。”王冬露出一副得意和自傲之色。
薛立薛正二人对视一眼,亦觉得煞为惊艳。
“我们兄弟二人一直同王冬在一起,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不知他是在什么时候向你透露的消息?”薛立半打趣道。
“其实并无特别,要说透露的话,实则都是二位方才自己说的。”
这时气氛松弛下来,花芜也不及着说明,开始动起筷子,吃了一块醋鱼才道:
“王冬坐在隔间看台上,二位是他的朋友,却靠里间而坐,这显然不是王冬的待客之道,除非,二位不是客,而是主。而这客来香在京都经营多年,不可能带给二位走南闯北的经验,而刚才二位也承认自己同这戏班有关,又说离了东宫仍能自由自在,只有班主方能决定一个戏班的走向和停留。今日这出四郎探母恐怕是我的兄弟王冬所点,故而二位才会至此隔间叙话。二位又说自己擅长讲故事,每个戏班为了打出名号,都会制作独有的保留曲目,堪称拿手好戏,故而我便猜测,兄台二位便是台下戏班的班主与剧作,至于如何分工,或许本就没有分工吧,二人双生一体,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