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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头,同时,她的手腕也被干燥而温热的掌心握住,那只手带她使了巧劲,甩开了杜莞棠。
她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没事吧?”
像一阵细风,熟悉的嗓音刮得她耳廓微痒。
“您怎么来了?”
“为什么要冒险,倘若搜身不仔细,此时向你刺来的极有可能会是一把匕首!”
“可他们还是都死了。”
花芜从他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
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一路握着拳头,心里一刻不歇地擂着鼓,奔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反锁了门窗,深深吐纳,颤着指尖将掌心摊开。
那里躺着一截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甚至洇了汗渍的纸条。